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偷偷摸摸做一千个俯卧撑想卷死他们这些弱鸡男修啊。
看着面前两个少女一个比一个结实的肌肉,阮渐姜眼神惊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惹不起惹不起。
阮蔚扫了眼身形薄瘦的池衿。
啧,细狗。
她又扫了眼两个已经瘫倒在地的音修。
啧,三个细狗。
池衿忽然出声,“师姐,那有一个山洞。”
阮蔚,“那就在这休息一晚,反正他俩跑的跟风火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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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瑾咬牙切齿,“他们玄天阁的有病吧,我们是肉骨头吗就知道追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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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瑜扭身躲过后头凌空抽来的鞭子,少女俏丽小脸上也满是烦躁。
“你引过来的尾巴,就不能自己解决?”
她这边还跟着一个呢,原本握瑜觉得自己能解决。
齐白芨一来,两玄天阁的一汇合,连累的她也得跑。
常怀瑾,“我哪知道他那么神经?!我路过说了一句话,他就发疯似的追着我跑了几百里!”
握瑜翻了个白眼,对于常怀瑾这自动集火的体质,她已经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
但还是好奇。
握瑜,“你说了什么。”
常怀瑾一把将握瑜拽的偏左了些,躲开了后面的又一道鞭影,一边理直气壮的说:
“他和傅弈打架,没打过。我路过,就说了句‘练习不够’。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我是真心觉得他练习不够啊!”
“他俩好歹是同境界的,虽然一个是剑修一个是法修,那也不至于十剑就倒吧?!”
常怀瑾丝毫不觉得自己哪儿有问题。
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好心,明明只是路过,还愿意停下脚步为齐白芨指出一个问题,方便齐白芨加以改正。
这还不算好心?
谁知道齐白芨听完自己的建议,脸绿的跟铜镜一样,抄起东西,连傅弈都不管,直直的追着自己而来。
常怀瑾知道自己那剑术烂的,他到现在才勉勉强强掌握了蓬莱剑法第一式。
齐白芨又是个金丹后期。
掂量了一下双方实力,常怀瑾觉得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拔腿就跑。
常怀瑾一脸无语,“小师弟也是法修,他年纪还小得多,与大师兄差了一整个大境界,都能挨大师兄一柱香的打呢。”
握瑜,“……”
妈的,人家怎么没打死你呢?
关于惹人发怒这件事,萧玄同长期采用无视战术;阮蔚通常使用阴阳怪气;握瑜不热衷于同他人吵架,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