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瑾这小子更牛。
上山一个月来好不容易记住过几本书。
这是全忘干净了啊——
阮蔚站在楼梯处,幸灾乐祸的笑,“哎呀,是谁呀,是谁全部忘光光咯 ~ ”
她笑得张扬,眉梢挑起,好不肆意。
这谁能忍?
萧玄同立即举手告状,“二师叔,你看她。”
阮蔚,“……”
你你你,你不讲武德!
萧玄同和阮蔚偶有争执。
因为各执其词,师长们从不偏帮(除了丰无涯),更多的、便是看谁先告状抢得上风。
争输了,也只能怪自己没能先开口。
萧玄同凭借告状大法,能勉强和阮蔚四六开,虽然事后永远会被她报复回来。
但对原本必输的萧玄同来说,告状也是个百试百灵的绝技了。
现在却不起作用。
“玄同,在外面玩傻啦?”朝见拂尘甩了他一脸,他满脸疑问的看向萧玄同,很是不解:“你一个忘干净的还敢找我告她一个全记住的状?”
朝见真诚道:“你在指望……我罚她?”
“我看你挺会做白日梦的啊,要不你来猜猜今天我准备给你布置什么课业吧——猜对了双倍,猜错了三倍。”
“如何啊?嘻,嘻,嘻。”
听得出来,朝见身体里的气已经挤压到他脑子了。
不然他不可能会发出这么变态的笑声。
今天这罚可不关她事。
阮蔚安心了。
阮蔚鼻尖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她学着朝见笑:“嘻嘻 ~ ”
萧玄同,“……”
他脑袋砸向地面,声音虚弱,“我错了师叔。”
生无可恋。
心如死灰。
人生渺茫如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