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事的,”傅弈轻应,“镜己。”
他腰间那长剑立即出鞘,一柄浑身晶莹剔透、剑身周围绕着大道气息,满是透色冰晶似的灵剑应召而来,渐渐悬浮在那妇人面前一寸处。
“此剑名为镜己,剑上有道息,万物皆为其杆秤,可判真伪。”
阮蔚:不是,这哥怎么自带测谎仪啊。
她悄悄咂舌,不愧是男主啊,天道啥好东西都给送哇。可恶,趁着她没嘎好歹给个灵剑呗,不大不小也算个女主吧,怎么就配拎着铁剑讨生活!
傅弈轻声细语,“大娘,你对着镜己再说一遍吧,若是真话,它自然会亮。”
妇人哪里听过灵剑还带这种功能的,她顿时噎住,忙摆手不肯说话,连那瘸子都无端矮了几分,傅弈视线扫过,老弱病残皆是沉默不语。
见状,在场众人哪里不明白。
傅弈皱眉,笃定道,“你在冤枉他们。”
妇人直接吓得跪了下来,“不敢了,真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傅弈有些不快,远山似的眉也蹙在了一块,傅弈非常认真的盯着那老妇人,“你们骗人,还想讹钱,这不对。”
“万剑宗执法堂对宗内辖地有律,行骗者杖三十缉十日。”傅弈端正姿态,手里令牌晃了晃,灵气恢宏,他甩出几件法器就将人统统捆住,他对身后的内门弟子说,“万剑宗嫡传可代堂主行决断,来人,将他们押去此处牢狱行罚。”
“是!”
那妇人瘸子一行人皆被灵力封了口舌,正要拖走时。
“等等,打归打,”阮蔚适时开口,“先赔钱。”
萧玄同瞳孔地震,忍不住窜到她身边踢了一脚,扬起的尘土掀了池衿衣袍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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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衿,“……”我忍。
萧玄同传音给她,“蔚蔚!还玩呢?等下他就该抓你了——”
看在萧玄同今日配合不错的份上,阮蔚忍了这一脚,传音回他,“你让我白哭啊?”
何况,谁说她一定会被抓的。
阮蔚手指悄然按在池衿脖颈处。
池衿:怎么觉得今日不宜出门呢。
萧玄同,“……”
好,蓬莱犟驴死不回头,这很正常。萧玄同一甩手,管不了索性就不管,反正他这师妹也不是个会找打的。
阮蔚木着脸重复,“赔,钱。”
她尾声清扬,勾子似的,只是这般仙泠的姑娘居然满口是钱,这实在是——
有点可爱…
傅弈跑偏思绪,等他回神想起阮蔚的话,眉宇不由得一皱。
傅弈抿唇,“仙子,你……你,也要举证吗?”
面前这姑娘连戏都不演,只一把好嗓子嚎的惊天动地,这不明摆着假的吗。
傅弈心里清楚,是那伙人先要讹人,只是碰见了硬茬。所以他只计较了那妇人团伙骗人一事,却有心放过阮蔚一行人。
现在阮蔚还不松口,他蹙眉,好生棘手。
“对,道友不信我吗?”
阮蔚反问道。
那头傅弈猝不及防,愣生生的犹豫后还是轻轻颔首,“我以为仙子,不必测。”
主要是你演的也太不走心了啊!
“好,道友可敢赌的?”阮蔚侃侃而谈,“若道友错了,我可以不要他们的一千上品灵石。”
她语句一转,“你,替他们赔给我。”
阮蔚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得替小师弟找回场子。他都能忍着被杀之仇,乖乖巧巧的躺在这做道具了,自己便是给他坑个男主出个气又如何。
冷不丁横来债务,傅弈哑嗓,“仙子……你,不必如此赌气,镜己,是不会出错的。”
“赌不赌吧你就说,不赌就让她们赔。”阮蔚这嘴欠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阮蔚你快住嘴啊!不要再破坏你在男主那本就不多还岌岌可危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