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同悠悠然开口,也学着朝见甩了甩并不存在的拂尘。
强买强卖?阮蔚的眼神又开始飘忽不定起来。
见这个大师侄满口逗弄小孩之语,朝见又是一甩,萧玄同哎呦一声就向前翻滚而去。
幸得他身手敏捷,连着翻了两个跟头才堪堪止住冲劲,锦绣黑袍的前摆却不可控制的乱糟糟的团吧在腰间。
大……大风车?
阮蔚的手忍不住朝阮萳之腰间的芥子袋探去,阮萳之眼都不眨的止住她,眼神示意她想都不要想。
阮蔚幽幽然收回手,没法打赏,可惜了。
在他们阮家,看了这样精彩的翻跟斗,不给点什么出去都觉得不好意思。
“咳咳——”
坐在大殿中央等待了许久的丰无涯忍不住大声咳嗽。
“师兄。”“师尊。”
朝见和萧玄同向着丰无涯行了个礼。
“见过仙尊。”
阮萳之拉着阮蔚也拜了一拜。
似清风般的一阵灵力突然托起了阮萳之,却没有托起阮蔚,任阮蔚恭敬的拜到了底。
阮蔚再起身看自己这个师尊。
丰无涯年轻时很有名,在整个修真界他那一辈里,他是能称得上头两位的剑修,还有一位是万剑宗的宗主岑临息。
蓬莱弟子金丹时,便会隐姓埋名出岛去修心,丰无涯当时便去了通州地界修心。碰见了也是下山历练的岑临息,二人结伴而行了许久。
“阮公子,我命有五劫,你不在其中。”
阮蔚听了忍不住撇嘴,五个徒弟说成五劫,虽然但是,说的很准确。
她自己也是其中一劫。
“我知道的,”阮萳之闻言,将身上的月白色袍子理了理,再郑重的向丰无涯拜了一拜,“我没有要拜在蓬莱门下。家父仍在沼林处,未有人敛其尸骨,我原本打算将蔚蔚送入蓬莱修行后便下山为父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