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初级符箓而已，这么大的练习量，这么多的资源投入，就算一头猪也该学会了。

吃过早饭，顾辰对阿芮溪说道：“上午我去城西一趟，你自己去店铺先把法力补足，如果到时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练习制符。”

阿芮溪眼睛一亮，“顾——师父，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听力好，能帮你找人。”

“不用，你的学业要紧。”

顾辰一口回绝，然后无视阿芮溪幽怨的目光首先离开。

阿芮溪等顾辰走了，气愤的啊啊大叫了几声，然后垂头丧气的向坊市走去。

顾辰从一条小巷子闪身出来，目送阿芮溪的背影进入坊市。

虽然不怕她逃走，但如果真逃了总归有些麻烦。

见阿芮溪没有趁机溜号，顾辰满意点头。

这个弟子还是能教导出来的嘛。

他快步向城西走去。

城西居住的普通人比较多，环境也比较差。

顾辰找到阿芮溪说的地址。

这条街黄土铺地，道路一侧是排水的明渠，里面堆着不少垃圾，味道很不好闻。

一户人家的院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端着一盆脏水出来倒进路边的沟里。

顾辰上前两步，“这位婶子打扰一下。”

妇人侧头看见顾辰，见是一名英气内敛的俊逸少年，心里先有了几分好感。

“小哥有什么事儿？”

“婶子，我想打听一个人，他应该住在这附近。”

“那你可算问着了，这附近几条街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家，你要找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有些疯癫，说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是滕家那个老疯子呀，你找他干嘛？难道你相信他的那些胡话？”

“听听也无妨，婶子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哎呀，那你可来晚了，前几天那个老疯子就搬走了。”

“走了？”

“嗯，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马上就要天降灾祸，全城的人至少要死一半之类的胡话，然后就带着全家走了，说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看多半是欠钱出去躲债，偏偏临走前还要胡言乱语吓唬大家。”

“哦，那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们一直就叫他滕家当家的，名字还真不知道。”

“那就多谢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