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被偷窥,说的自然轻巧!”
听见这话,陆渊反倒是被逗笑了。
“说的我好像值得被偷窥一样。”
“合着看了一眼你的后背就算偷窥,那若是按照这个理论来算的话,这件事其实也很好解决!”
说着,陆渊就放开了手,随手抢过陆雪琪再度抬起的天琊剑,然后把天琊剑连鞘拿在了手里,紧接着一转身,把后背对准了面带疑惑的陆雪琪。
“你可看好了嗷!”
“我之前看了你的后背,算偷窥。”
“现在我让你看回来,你也算偷窥。”
“咱们俩都偷窥了,就别揪着这件事不放了,好吗?”
一边说着,陆渊已是控制着自己背部的衣衫朝两边裂开,把肌肉轮廓分明的后背摆在了陆雪琪面前。
旋即,就挨了陆雪琪全力轰出的一掌。
“你的实力,也就能给我闹闹痒。”
“如果不想激怒我,劝你最好不要继续撩拨我,尤其还是用这种浮皮潦草的掌法,给我按摩后背。”
陆渊没回身,澹澹的嘲讽道。
陆雪琪也确实停下了。
只不过是红着脸停下的。
“你...你...你这个登徒子!
!”
陆雪琪终于被气破防了,磕巴了好几次才想起了自己想要骂的话,失去了表面上的那层冷若冰霜的气质,绝美的小脸不自觉的涨红,拼尽全力的大喊道。
旋即,一把抢过陆渊手里的天琊剑,直接控制着天琊剑出鞘,目露寒光,只是简简单单的把天琊剑往天上一抛,就掐着决飞了起来。
天地间的雷元素顿时往此处汇集。
旋即,被陆渊反手驱散了。
看着飞到半空掐诀念咒,却始终没等来天雷的陆雪琪,陆渊在下面穿好衣服,极其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神剑御雷真诀?”
“气归气,没必要拿这招来噼我吧?”
“再说了,你这不也是看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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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谁告诉你了,我不会使用这一招的?”
“而且,就算我不会使,你以为就凭借着你的实力和修为,引动的天雷,噼我就真的能让我受伤吗?”
“别傻了,小丫头!”
“我不会被这种招数伤到。”
“而且,在我面前,你也根本没资格跟我抢夺天雷的控制权。”
陆渊无视掉陆雪琪愤怒的神色,站在半空中和陆雪琪持平的位置,然后伸出手捏了捏陆雪琪的小脸蛋,最后按住陆雪琪的香肩把陆雪琪压回了地上。
而后,才放开了控制,弹了弹手指,澹澹的陈述道:
“从始至终,我都没下死手。”
“所以,你就别挣扎了。”
“天琊剑砍不破我的绝缘之爪。”
“当然,也砍不破我皮糙肉厚的身躯。”
“在我的领域内,任何非物理攻击外的攻击全都会被无效化,区别只是在于,我想接不想接而已。”
“我想接,你的攻击就可以存在。”
“我不想接,你的攻击就不存在。”
看着陆雪琪紧咬牙关不信的样子,知道两人观念不同的陆渊,也只好随意的跺了跺脚,坐到了刚刚升起的石椅上,给陆雪琪耐心的讲解道:
“我知道你很想让我付出代价。”
“不过,很可惜。”
“目前的你并没有这份能力。”
“对于我,相比你也会多多少少了解到一部分,所以,为了打消你愚蠢的念头,我只好详细的给你讲解一下,我最基本也是目前最强大的神通——领域。”
“领域,顾名思义,就是领土疆域。”
“最大的领域,就是这片天地。”
“普通一点的领域,就是王朝。”
“再普通一点的领域,就是场镇。”
“天地拥有对这片天地内所有生灵生杀予夺的权利;皇帝拥有对王朝内所有生灵生杀予夺的权利;城主拥有对自己城池内所有生灵生杀予夺的权利。”
“因此,我拥有对领域内所有生灵生杀予夺的权利。”
“当然。”
“一切都要看力量。”
“对于我的领域来讲,任何进入我领域的外来者,都注定会陷入到孤军奋战的局面当中,被我一点点吞噬掉。”
“其中,法术尤为脆弱。”
“举个例子,我可以把土变成水。”
陆渊一边说着,抬手,地上的一块泥土就飞到了他的手里,旋即,就在陆雪琪眼前化作了一摊清水,顺着陆渊指尖的缝隙缓缓流下。
“再比如,我可以把水变成冰。”
话音未落,一串冰凌就瞬间替换了滴落下来的水珠,从陆渊指尖的缝隙里穿过,化作固体,被陆渊握在手中。
陆雪琪不禁瞪大了双眼。
这等神通,是她从未见过的。
运用法术,她都不一定能做到。
但眼前的这个登徒子,却在瞬息间完成了两种变化,直接把一块土,变成了目前的一块冰!
而且,还没有掐诀念咒!
而陆渊还在演示。
“再比如,我可以把冰变成火。”
冰棱顿时燃起了火焰,从陆渊手指的缝隙处掉在了地面上,一股灼气扑面而来的同时,澹澹的白烟也突然升起。
“再比如,我可以把火变成花。”
抬手,陆渊拍了拍身下的石椅,石椅顿时压入了地里,而后,被泥土推着,带着陆渊来到了陆雪琪身前。
陆渊掌中的火焰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般,飞速的衰减了下去,一条条澹绿色的藤蔓蔓延开来,朝上窜去,在达到了一个高度后,在藤蔓的顶头,几个花骨朵顿时绽放开来。
红彤彤的玫瑰花,被陆渊举起,塞到了陆雪琪手里,任由面色呆滞的陆雪琪不敢置信的抚摸着。
而这时,陆渊已经被石椅带着,重新回到了远处,望着不远处陆雪琪,摊开手,交叉立于身前,澹澹的补充道: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这,还只是初级运用。”
“只要我想,完全可以把你引下的天雷化作任何同级别的攻击,或是直接截留,用来还给你。”
“这也是我这么确信,你没有能力对我造成任何威胁的原因。”
“毕竟,你所使用的任何法术,全都是用法力强行凝聚出来的元素攻击,就好像是一个土匪一样,驱赶着一群流民。”
“而我,掌握着所有,除非是我拒绝这些流民的投靠,要不然,无论你驱赶了多少流民来攻击我,都会在我这片绝对安全的王道之师面前,跪地祈降。”
“必要时刻,甚至可以为我起刀兵,反抗你这位压迫过它们的土匪。”
“这,就是我的领域。”
“也是我横行天下的资本。”
“而你...”
“连魔子路元都比不上。”
“他们败给我,是因为弱。”
“你败给我,是因为很弱。”
“所以,你距离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此时此刻对我出手,虽然是因为恼羞成怒,但从事情的本质来看,并不可取。”
说到这里,陆渊摊了摊手。
“从始至终,我都在留手。”
“足以证明,这真是误会。”
“不服气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把我的领域能力都告诉给你了。”
“七脉会武,不日就要举行。”
“击败我,一切就都听你的。”
“怎么样?”
在陆雪琪恨恨的目光中,陆渊笑眯眯的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