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哥哥,怎么能连弟弟都保护不了呢?
未见到爸爸妈妈之前,他快吓死了,生怕那个男人趁着他不注意就把二宝拐走了,也怕他来了帮手,仅凭着自己这个小力气,根本拦不住任何人。
将空间里最近赚来的道具一一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大宝快气死了,竟然都是他想要的小玩意儿,就没有一个是关键时刻能保命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这一世有爸爸妈妈在,就连自保的能力都不需要了。
他可以有事,但二宝绝对不能出事。
现在看见妈妈来了,大宝恨不能控诉男人的种种恶行,除了他抓着二宝的手,竟然想不起来他还有什么恶行?
秋一诺一路冲到了他们的面前,发现那个男人还抓着二宝的手,“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浑身肃杀之气,即便是淡淡的扫过了邵承远身上的军装,依旧没松开二宝的手。
“抱歉同志,你的儿子给孔老喂了不知名的药物,我不确定孔老身体是否安全的情况下,我不能放他走,你们是他们的父母?”
大宝气的跺脚,背对着男人使眼色,顺便给妈妈提供信息,“妈妈是糖,才不是什么药,我们见那个老爷爷晕倒了,以为他是低血糖。”
这是他所能想到唯一解释得通的借口,秋一诺秒懂,“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们身上除了糖,怎么可能装什么药。”
邵承远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军官证,递给了对面的男人,“这是我的身份证明,我们暂时不走,你是不是可以先松开我儿子的手。”
男人另一只手接过了军官证,看了上面的军衔,确认真伪过后,才松开二宝的手,并扣留了邵承远的军官证。“这个放在我这里暂时保留,等一会儿我们的人来了再还给你。”说罢,还真就松开了二宝的手。
秋一诺和邵承远一人抱起一个儿子,来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看着二宝稍显血液不流通的小手,秋一诺心里心疼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个人吓死爸爸妈妈了。”
大宝立刻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我本来和二宝是打算出来买好看的花儿,但是路过一家打铁的铺子时,有一个老爷爷被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了,那个人见老爷爷仰壳倒地,车子都没下就跑了,我们做好事见义勇为,那个叔叔一点也不知恩图报,当时就强迫我们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