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诺做了一个梦,还是一个活色生香的梦。
她像是一个饥不择食的老色匹,缠着梦里的男人要了又要,甚至还胆大包天的教了对方许多高难度动作……
总结下来,平常的小电影没白看。
忍不住捂上了脸,她想钻、地、缝!
下一秒,卧室的房门被敲响,得到许可后进来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正是与她一同打江山的江特助。
先是递给秋一诺一杯蜂蜜水,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汇报今天的工作日程。
眼睛时不时的瞄一眼床头柜上的言情小说,眼底尽是笑意。
【七零娇妻入怀,再也没挺起腰】,书名格外的显眼。
一个能文能武的女总裁就这样在下属的面前,成功社死了。
江特助眼底闪过一丝促狭,“挺好的,年轻时没看过的东西现在都补回来了。”
秋一诺想也不想的朝着他丢了一个枕头,“我今年也才三十六岁,我还年轻着。”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赶紧处个对象,别再为你那个白眼狼侄子卖命卖到死都换不来一个好。”
见她又不说话,江特助不由得叹了口气,“最近你侄子的动静不小,别说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做梦都想取代你。”
很显然,江特助小瞧了他,秋从文不仅想取代她,还想取她的狗命。
如果她没得胰腺癌的话,还真想争一争。
可现在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只能尽早为这些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人谋一条生路。
一个月后,秋一诺的手机传来嘀嘀一声信息。
‘今天秋从文对你的车动了手脚。’
上车之前,秋一诺把江特助赶下车了。
“小江,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最怕什么?”
江特助挑眉,“还有你也怕的?”
“我怕疼啊!”十岁以前,秋一诺是个特别娇气的小姑娘,手指破了都要爸爸妈妈吹吹才能哄好。
后来爸爸生病去世,妈妈也郁郁而终,她就不敢再喊疼了。
怕自己矫情了也没人疼,幸好她很幸运,有一个好的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