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了银针。
墨承影至今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般,但是当时,他根本反抗不了。
他的人生第一次,被一个他平日从未看上眼的弱女子,坐在身上作威作福,而且言语十分不恭敬。
这般失身,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第二日药效一过,他压根没想过什么避子汤,只想将这个人杀了。
偏偏前线急报,南褚蠢蠢欲动。
墨承影看着主动跪在地上认错的沈雁归,依旧是平日做小伏低的模样,好似风一吹便能倒。
若非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都怀疑昨夜是他一个人臆想的春梦。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因为和王妃同房,就杀了王妃。
沈雁归听得有些着急,“所以你说了这么多,避子汤呢?骂我的话呢?”
墨承影心有不甘,嘟囔道:“当时骂不出口。”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是现在说不出口?”
他纠正道:“当时也没骂出口。”
这就让沈雁归不能理解了,“那你不是说……”
“说确实也说了,不是第一次说的,是第二次。”
墨承影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食髓知味,我后来想你……便去寻你,谁知你倒贞洁烈女起来,誓死不从,我当时喝多了,便口出狂言,下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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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了沈雁归一眼,总还是担心那些话会像刺一样扎进她心里,小声嘟囔道:
“你也不能全怪我,是不是?”
第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自己兽性大发,不惜下药动针,跟个山土匪似的,迫他成事?
奇怪的是,已经有了第一次,缘何第二次自己又不肯了呢?
墨承影因为那时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