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墨承影顿了顿,语气充满歉疚,“成亲那日,我将你晾在门口、未同你拜堂,叫你被人笑话,心里总是对不住你的。”
“所以呢?”沈雁归玩笑道,“夫君难不成要当众同我道歉?”
“未尝不可。”
“不必了,此事已经过去。”
“可是……”
“夫君不是说,前世等我入府多日,才将我认出来,重生第一时间便来寻我?这就够了。”
重生一事于沈雁归而言,还是太梦幻了,奈何墨承影每次提及都言之凿凿,反正他是不是重生,于自己眼下的生活,并无妨碍。
她不是个分不清轻重的,墨承影先是摄政王,再是自己的夫君。
便是瞧着他对自己母亲和妹妹的诸多照拂,她也实在没必要同他计较成亲当日之事。
沈雁归翻了一页书,不在意道:
“想笑话我的人,如何都能找到笑话我的理由,不想笑话我的人,无论我身陷何种窘境,都不会笑话我,我们实在没必要被无关之人的言论左右过活。”
话虽如此,可这事他做得不对,老天爷没叫自己早几个时辰重生,他无法改变过去,总是要弥补些什么。
“你一直闷在府里,不愿出去见人,总是不好的,京郊梅园很大,遇雪赏雪,天晴还可以打猎,我记得你以前箭术很好,百步穿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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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打什么猎?还不如在家烤红薯。”
沈雁归的意思是太冷了,打猎冻手冻脚。
墨承影未能领会,“那边野兔很多,还有雉鸡。”
他巴巴儿道:“京郊梅园本是我的,阿鸢死皮赖脸求过去的,你同我去瞧瞧,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