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足足呆滞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惊慌失措地拉着两个儿子,“你们说怎么办啊,那个老东西现在出事,都拖累到我们了,你们要是再出事,让我怎么活呀。”
她急得再次掉下眼泪。
心中恨死了孔易刚,都不再喊名字,而是痛骂老东西。
“妈,你不要哭了,要赶紧想办法。”孔渊皱眉安慰。
他发出长长地叹气,“哎!现在银行账户都已经冻结,我们根本没有多少钱。”
孔良沉吟了一下。
“有,我手中还有孔家的小金属开采权,我们可以转让出去,应该可以卖一个好的价钱。”
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私自一个人跑路。
孔渊愣了愣,“可是....”
“你别可是了,现在趁混乱,还没有查封到这上边,我们还能转让,一旦查封,就真的是分文不值。”孔良着急地说。
秦可说:“良儿,你投资到股市上的钱呢?”
孔渊大吃一惊,“小弟,你还在炒股?”
“别问这些了。”秦可着急地追问:“良儿,那里边的钱呢?”
在这一刻,她也不怪儿子炒股了,反倒觉得这是老天爷给他们留下的一条后路。
孔良心中苦涩。
“妈,本来股市有很多钱的,你也知道咱们家的股票暴跌,现在都被套在里边,一时间根本卖不出去,账户上有一些可支配的钱,加起来也不到两个亿。”
听到他这句话,孔渊当即眼前一亮,犹如见到一丝曙光。
他说道:“真是天不绝我们,你那里有接近两个亿,再把小金属开采权转让出去,我们平时多多少少还有些私房钱。”
“只要我们不大手大脚的,生活应该还是可以保障的。”
孔良苦笑一下。
“我倒是不担心钱的问题,而是焦虑我们要怎么离开京都,我估计咱们孔家四周都已经被警察监视起来了。”
孔渊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秦可眼巴巴地望着儿子,拿不定主意。
想了一会,孔渊停下脚步,“离开京都的事,我去想办法,你抓紧时间把钱集中到一起。”
孔良点点头,发出长长地叹气。
“哎,可惜了我孔家家大业大,一切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先不要说这些了,快去办吧,不要告诉其他人。”秦可焦急地催促,“等你大哥回来,我给他说。”
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
至于其他的,别去妄想了。
外人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