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乌金上前扶住脚步虚浮的洛森,听说大白虎差点没了清白,这仇结大了,
“身体好些了吗?首领大人在为你讨一个说法。”
眼前的气氛剑拔弩张,洛森看着黎苏的背影,心里流淌着一股热流,他佯装轻松道,声音低沉暗哑:“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还有些无力。”
“三条孕蛊哎?真的都解了?你怎么解的,不会真的和哪个雌性结契了吧?”
乌金一副狐疑的样子,金色的眸子不住的打量洛森。
要是这样,他这是真的没机会了。
主人更不会要他了。
洛森想到自己刚刚那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低吼一声,“我没有结契,我是祭司,自然有办法。”
他刚刚自渎的时候,也只是碰巧找到了两条,剩余的一条,对他的影响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洛北抱着安安,远远的待在单独的一处石屋里,看着外头严峻的对峙,忍不住的为洛森忧心。
“阿爷,我娘亲和阿爹什么时候过来?”安安等得有些无聊,无精打采的玩着手里的果子。
洛北没有注意到,石屋后方多了一道身影,脚边是躺了一地的高级狐猴兽人,那人静静地看着小白龙。
洛北收回目光,笑眯眯的哄着小家伙,“安安,不着急,快了,你要真无聊,阿爷给你讲个故事?”
“好啊,阿爷讲什么故事?”
安安一听讲故事就有劲了。
自洛森一出现,桑酋的眼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
受到孕蛊的影响,洛森此刻的脸上还有着未散去的红晕,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咬过唇瓣,上头留下了淡淡的血迹。
不管何时,穿得整整齐齐的长毛兽皮,此刻刺挠着,还沾了黑污的水迹,他都没有换。
那修长的双腿不住的打着颤,大约是被暮寒冻过,所以才会这样。
从黎苏发怒带人来堵阿娜,洛森便一直没有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