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叔公。”安娜贝尔见状,吓得整个人都尖叫起来。
“快快快,太医,宣太医。”见状,南宫皇也是吓了一跳,好好的怎么就吐血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两国好不容易停歇下来的战乱怕是又得起纷争了。
“不必了。”铁木尔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如同大山般的威压消失后,一把抹去嘴角的血液,直接发难道,“龙元陛下,这就是你们龙元的待客之道,我漠北好心来朝祝贺,却不曾想,你朝将军皇子合伙来欺辱老夫,这是想挑起俩国关系,直接向我漠北宣战吗?”
“铁木尔将军又在说笑了,只是几句正常的言语,何来的欺辱一说,如果说铁木尔将军不敢苟同我儿的言论,你自当反驳便是,又何至于将事情说的这般严重。祁皇子,煊王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到最后,南宫皇还不忘邀问一旁看热闹的两人。
“……”
“……”
郝连祁、慕离煊表示我就是一个看戏的,没想过要入戏。
所以,求放过。
但,怎么可能,南宫皇会让他们独善其身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怎么,祁皇子,煊王爷不这么觉得吗?”
“怎么会,南宫皇说的自是在理,不过铁木尔将军怎么好好的就吐血了?”慕离煊也不是吃素的。
反正咱谁也不偏帮谁也不得罪。
实事求是!!!
而一旁的郝连祁却不嫌事大,“嗯,看样子好像还伤的不轻,像是被人用内劲击打出来的,可是刚刚并没有人出手,难不成这大殿内潜伏着我们不知道的隐世高手,不用出手,仅靠无形的气流就将铁木尔将军伤至吐血?”
“没有。”丢不起这个人的铁木尔铁青着脸说道,“只是刚好旧疾发作,这才吐血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不知铁木尔将军可需要传太医诊治之下,以免伤情加重。”南宫皇客气的问了句。
“不必了。”铁木尔铁青着脸色,硬邦邦的回了句,可见心中有火难浇有气难消。
“既然这样,那咱们开始宴会。”说着,南宫皇便准备下一项。
可谁知,铁木尔又开始叨叨了,“龙源陛下,这宴会既然都开始了,不知我漠北巴尔斯皇子现在何处,为何不曾来大殿。”
“这事啊,还真是不凑巧,刚太监来报,巴尔斯皇子在赶往承乾宫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拌了脚,受了点伤,现在正在治疗,所以怕是得等上些时辰,刚好思乐坊新排练了一出舞曲,咱们可以边欣赏边等。”南宫不急不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