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孩子。看来我的感应是对的。几百年了,我终于等到朱家出了个资质奇佳的修练天才了。看来我的衣钵后继有人了。”老道欢喜地喃喃自语。
“老爷爷,你这个可以给我吗。”
“小家伙,你是说这个锦囊吗?”老道士和蔼可亲地笑着说。
“嗯,可以吗?”有道嘟着小胖嘴说。
“可以,我还要送你另一件好东西,它在你危及生命的时候,可以护你三次。”老道士疼爱地抚摸着有道的头发。
递给锦囊后,老道士拿出一道小金色符纸在手上,念念有词后,一道金影没入小有道的额头里。小有道吓得连忙摸着自己的额头。
“啊啊啊!血!”看到手摸到额头的血,小朱有道吓得脸色苍白,但看着倒血泊中的朱纲要哥哥,他又暂时忘记了害怕,大力摇晃着朱纲要的尸体哭喊道:“纲要哥哥,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啦。”
朱纲要本来在天岐宗所学三年,已有小成。今日是他回家省亲的日子,不知道被哪股神秘力量伏击,身受重伤。在跌跌撞撞的情况下,他逃到了朱家郡,本来他可以逃生的,奈何遇到外出玩耍的小有道,他为了保护有道,与神秘人殊死搏斗,最后力尽,惨遭毒手。当天岐宗门师兄弟和朱家武林高手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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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祠堂外,家主夫妻俩望着血迹斑斑的唯一儿子,悲痛欲绝,愤怒到了极点。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全身血迹的小有道,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除了三房李娥芬,她一边假装悲痛哭泣,一边盯着小有道,应该又是在想坏主意了。
“少主啊,你死的冤哪!你天纵奇才,修行了得,绝不可能轻易命丧歹人之手,肯定是有人勾结外人,利用你的善良,你才会惨遭毒手。”
李娥芬这一提醒简直要人命,正在极度悲痛中的家主,本来无处发泄,一听到这,如雷声般喝道:“把孽畜朱有道押上来。”洪钟般的音波震得屋顶灰尘四处飞扬。
“家主,家主,我儿尚小,心地善良,而且与少主情同手足,望家主开恩!”杨秀娟忙跪地不停磕头求饶。
“还愣着干什么!”李娥芬对家丁喝道。
双手被架着的小有道,吓得全身直打哆嗦,回头不停喊着:“娘,娘,娘。”
杨秀娟看到儿子被押到内堂,忙起身追了上去,由于太慌张,踢到了门槛,整个人摔趴在地上,头破血流。她不管还在流血的额头,拼命的磕头求饶:“望家主开恩!饶了我儿一命。望家主开恩!”
“要不是你儿子,我儿怎能惨遭毒手。我怎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我有理由相信,你们勾结坏人谋害我儿,不然不可能,在纲要可以逃得性命的时候,就遇到了你儿子,他平常都是在附近玩,为什么出事当天会跑到城外去。你只要能给我个合理解释,我可以放了你们。”家主铿锵有力地责问道。
“我,这。有道,你不用害怕。告诉母亲,那天是谁带你去城外的?”杨秀娟抱着小有道安慰道。
小朱有道吓坏了,嘴唇惨白,身体不停颤抖着,他现在根本记不起来,是谁带他去城外的。
杨秀娟不断安慰有道,才让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并鼓励他,让他仔细看看周围的人,指出是谁带他去的。
杨秀娟看着儿子指的人,忙打了儿子的手:“傻孩子,别乱指。”她慌忙抱紧儿子,害怕他再乱指。
“哼,你们看,母子根本是在编故事。家主怎么会带她儿子去城外,害自己的孩子。”李娥芬冷嘲热讽。
“娘,我没说谎,那个人跟伯伯长得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家主更怒了:“荒谬!我看不对你俩用刑,你们是不会说真话。来人,把两人押下去用刑。”
当大刑棍狠狠地落到朱有道身上时,一阵光芒四射,从有道身上闯出一道身影,一掌震死了施刑者。这忽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吓懵了。
家主最先认出虚影是谁,忙下跪。
“不知老祖驾到,有失远迎,请老祖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