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偷懒，认真想想。”蒂希雅斜了他一眼。

“额。”牧夜挠了挠头，认真回忆了一下课本上的知识，忽然想起圣光有一种感应善恶的能力：“你的意思是……阳光代表你，光柱代表我，而阴影代表普通人？”

“嗯。”蒂希雅点点道：“普通人有善恶两面，黑得不彻底，白也不彻底，所以是阴影。他们靠近我，就像阴影靠近阳光，一眼分明，所以我把握距离。”

“至于你嘛！就算靠近阳光，也找不出太多的恶念，我自然亲近些。还记得我曾经跟你提过，能让圣光为你启示吗？若你不是内心光明之人，我也不会提。”

“额……内心光明，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牧夜想到自己懒惰的性子，嘴角不由抽了抽。

“孙凌一事，也是证明。普通人若是面对这样的事，只会心生怨恨，思量报复。只有内心光明之人，才会如你这般宽容。”

牧夜：“……”

圣母这年头可不好混啊！

“所以明白了吗？”蒂希雅微笑道：“我对你只是看到同行者的亲近，不是喜欢，不要误会哦！”

“嗯，明白。”牧夜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着，来到一个岔路口。

“教堂在左边，再见。”

蒂希雅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牧夜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走远，然后继续对着旁边的电线杆，使用头锤攻击。

太羞耻了。

…

…

清水学院，院长办公室。

宁院长坐在办公桌前，神色很是不好看。

在他前方，李鹏腰背微躬，额头冒汗，神情尴尬，没有上次那副镇定的模样。

王猛则是双手环抱，一脸淡定。

宁院长望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一级教师，冷声问道：“你们说说看，这次交流赛的成绩，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说必须保持第一，但倒数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学院这一届教学方式出现了什么问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