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似乎已经麻木,并不在意我是谁,恭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竟就这样将我放了进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所有人都进去了?穿过一道道门槛,我心惊肉跳,难以想象吕伯渊衣衫不整地由着他们围观打量,若还要当众给他验伤……
已然来过一次,我一路跑向后院。
路上与人擦肩而过,来不及辨认,只想要快些见到他。
原来药箱这样沉。我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顾不得药瓶在药箱中来回摇晃叮当作响,脑中犹如博弈般混乱不堪。我信他能保全自己,又怕他寡不敌众。
越来越近,见他房门开着,门外三三两两站着好些人。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膛,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驱使我冲进房间。
“吕伯渊!”我几乎脱口而出。
见他们将他围着,我看不清在做什么,更加焦急。
“你们干什么!”我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都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