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啥都没了,体内那个神魂都没了,更别说七星盘,不过,不在小双那里,而是在石叮当手中,雁过拔毛的石叮当,岂能放过一件神器而不抓住?
北斗仙宗搞这么大的阵仗不是没有道理,他们丢不起那件东西,就算是宗主那兰冲也丢不起,他可以为他自己的女儿做一些以权谋私的事情,但是七星盘不行,就算你是宗主,也要把那东西找回来。
所以,阴阳二老出面了,按照纳兰明悦的说法,她虽然不知道那东西丢哪儿去了,但是,只要抓住那小子,东西自然可以回来。
只是纳兰明悦的认知,同时,经过几天的调查,北斗仙宗也确认,那个叫小双的小子恐怕就是这个村的最值钱的人,因为,围绕在这小子身边的人都是一些连他们都看不透的人,修为高深莫测。
想过这个村子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不简单,一个端着洗衣盆的妇人,几嗓子喊叫,就让偌大的北斗仙宗陷入不测的境地。
胡婶伸手要钱,纳兰明悦强忍屈辱,呼延海立马掏出身上所有的金银给了胡婶,胡婶颠了颠钱袋子,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搬到村外去,一个时辰后,我若是看到村里还有一个外人,见一个杀一个!”
胡婶端着洗衣盆回到了院子里,关上了院门。
北斗仙宗的阴阳二老此时已经调息完毕,却依旧萎靡不振,他们第一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狈不堪,最窝囊的是他们压根没有看到谁出的手,而且,自己从发威那一刻开始,生命就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中,而是如同一盏灯火,被人一吹就灭。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个小村子真不是他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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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明悦怀着愤恨的心情跟着阴阳二老走出了村子,其余外乡人立即拆了帐篷离去,不过半个时辰,走的干干净净。
驼背女子在屋里没有出屋,一直为小双缝缝补补,这孩子太过念旧,母亲留下的所有针线活一件也舍不得丢,裤子就算是破了大洞不穿了,也要洗的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存在一个木箱里。那个木箱,是他母亲为他做的所有衣服。
驼背女子就为这些破烂的衣服缝缝补补,算是把一种慈爱也混合到母爱里边,当做自己的一份心意。
对于窗外的一切,她充耳不闻。
聋子像是什么也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在后院的小院子里忙忙碌碌,一个用葫芦自制的喷壶,向草药上喷洒井水,井水喷出,葫芦口甚至有一圈小小的彩虹围绕,小小药圃,生机盎然,如有无数生灵在叽叽喳喳。
外边清静下来,聋子也忙完了手中的活计来到屋里,看着驼背女人,说道:“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这地方安稳不了多久了,我们要早做准备!”
女人拿针划了划自己的头皮,也不看聋子,说道:“你想离开吗?我不阻拦,但是,我哪儿也不会去,我会一直跟在小双的身边。”
聋子坐在屋门口的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烟袋,“我们都是精灵化人,我们承担不起任何风险,你就那么看好那小子能保护我们?”
女人继续缝补衣衫,说道:“当初择天大帝重新赋予了我们生命,为的是给他的儿子赋予五行之体,我们都是先天五行之精,本来像是游魂野鬼一样在各处或者被禁锢或者游荡,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但是,我们诞生了灵体灵智,像人一样活着,既然能像人一样活着,为什么不真的像人一样活着?反正死去了也是各自尘归尘土归土,又怕的是什么?回到各自地方去藏起来?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是后土你是木精,有大地生灵的地方就有我们的家,但是,自从认识择天大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真像个人,自从和这小子过日子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过日子,我不想躲起来,而且,我也不怕死!”
聋子磕了磕烟袋锅,说道:“我去做饭,那小子该回来了!”,聋子忙碌着摘菜洗米,自顾自笑了笑,自言自语:“我们的从前,不也曾威风过?不提也罢,也许,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小双和红脸汉子瘸子瞎子等人进了院子,很奇怪,今天村里真的很清静,那些天天围着村子不走的外地人今天消失了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