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干笑:“本妃哪里晓得。”
“是呀,姐姐曾说宫里鼠辈龌龊,善恶有报,此般阴损行径除了逆党还有谁人做得出?虽这般赶巧,姐姐也是无辜。”
销雪吹了口茶:“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月兰这下是笑都笑不出来了。
淳祈帝:“行了,都消停些。月兰妃,回去吧,养好身子,别辜负你心心念念的孩儿。”
看向销雪:“你也少说两句。”
月兰这会不再说寒雾了,摆低了姿态:“是,臣妾这就回去。安宁,不论你信或不信,事情虽巧,可本妃真是无辜的。”
沁竹扶着人走,路上还吐槽:“这充仪也忒小气了,连杯茶都不给娘娘倒。”
“行了,她愈这样愈显叫本宫得陛下怜惜,只是陛下……”
“奴婢瞧,陛下还是关切娘娘的,充仪都这般说了,陛下到底也没怀疑娘娘什么,反倒叫娘娘歇着。”
月兰叹气:“这两日属实心力憔悴了,舟车劳顿本动了胎气,若实在留不住,也不能出自本宫的手啊。”
“呸呸呸,娘娘您可忘记吃药的苦楚了?怀胎本就不易,谁晓得下一遭能不能顺利呢?”
“你说的也是,熬药吧。”
长乐宫,月兰人刚走,淳祈帝:“牙尖嘴利。”
“呵,泥人都有三分性。怎么? 我人才醒,这就巴巴赶来说自己无辜了?嘴上说着感情好多愧疚,可有半分有愧之意?我瞧,是想叫陛下垂怜还差不多!”
“照爱妃如此说,爱妃怎么不同朕道你怀疑月兰?”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哎,只落得两泪涟涟。——《窦娥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