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初表示很不理解,甚至发短信告诉允诺,她可以帮忙找人起诉那个人。
再说他家里很多亲戚不都是政法口的吗?还按不住她?
允诺大概也犹豫了好一阵,公司那边不停的劝说,息事宁人的态度很明显。
后来允诺发消息给她,说他同意公司的意见了,做为个人他可以选择控告,可做为队长他还是要以整个团队的利益优先!
什么嘛!林冬初气得不想理他,可也知道他的无奈。
看着他被经纪人还有助理护送着从医院出来的样子,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能出院证明身体没事了,可他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公司把他送回光州让他休息一阵。
可没过两天,他妹妹就偷偷给林冬初打电话,说她哥哥觉得家里气氛太压抑回公司了。
哥哥的状态不太好,想请她帮忙多关照一二!
可林冬初压根不知道他回了首尔啊!
和他联络的时候他压根没说这事,林冬初急忙给他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却没人接,发短信也没人回,她焦急的用了空间的搜索,却发现他的定位在一个她不曾想到过的地方……
时隔两年,林冬初再次来到她住过几年的地方。
来得路上,她大概已经能猜出些什么了,说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她从空间里拿出了那把钥匙,她以为后面的租客会换锁,这把钥匙就没还回去,也没有扔掉……
她试了一下,果然能打开门,试探着推门进去,屋子里一股酒气。
屋里窗帘拉着,只留了一点点的缝隙,给屋子带来一点点亮光!
林冬初站在门口打量着屋里的一切,似乎和她在这里住的时候一样,没什么改变。
甚至能从开着的屋门看到她已经搬空的卧室里放着和她当初差不多的摆设,连桌上铺着的床单都是她最爱的图案。
可那个男孩却放着床不睡,还蜷缩在沙发床上,一身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