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咱姐俩也不是外人,就厚着脸皮这么跟来了,别见怪别见怪啊!”
冯大姑也边哈哈笑着边把人往屋里迎,“谁说不是呢?我早就看好你家小子了。厚着脸皮去找您问问,您三言两语就把我给打发回来了。瞧瞧到底还是没跑了吧!
这回可是您上门求我了,我也要拿捏一把报报仇!”
徐姨跟在后头开玩笑,“大姐,瞧瞧把她给美的?可算是让她挑到一个十全十美,顺心如意的了。
我外甥您也是见过的,那正经也是十里八乡的好小伙,有不少小姑娘喜欢的。
我们当初说好了要做儿女亲家,可没那个命生的都是臭小子,就想着撮合一下侄子辈跟她做个亲家。
这家伙叫她把我给挑剔的?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好计较的了,说我外甥多了一颗虎牙?
我一说他,她还跟我急,让我先领我外甥把牙拔掉,再过来跟她说话!
您说她让人生气不生气?我还刺打她,说要瞧瞧她最后能挑个啥样的。
今儿一看是服气了,要是照着咱家致远这标准来,我外甥是差着老大一截子呢!难怪她瞧不中。”
“哈哈哈,春花她就是这个脾气,竟挑拣一些奇怪的地方。
你忘了以前她自己挑对象的时候,隔壁连那个连长老相中她了。几次三番的拜托人来说和。
结果她就是因为人家一个眼皮单,一个眼皮双,死活就是不同意。”
几个人边说边笑的进了屋。
林冬初因为是没结婚的大姑娘,并不方便参与这种场合。
又不想错过小姐妹的重要时刻。
就躲在冯家弟弟的屋子里面,伸长了耳朵偷听。
宁技术员和冯淑芳两个谁都没有提,他们昨天说的那件有些离谱的要求。
而自行车缝纫机这些乱七八糟的身外之物,冯大姑自己也不会和她这老大姐提。
在确定了以后一定能将冯淑芳调到哈市药厂,两个人不会分离两地之后。
冯大姑就只提了一个要求,叫宁技术员抽空的时候和冯淑芳一道回一趟老家---冯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