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智文瞪大了那双深邃的眼眸,脸上交织着震惊与疑惑,他紧紧地凝视着眼前的叶辰,语气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质问:
“你……你刚才究竟是施展了何种见不得人的诡计,竟然将我悉心培养的弟子给一举击败?这其中究竟有何等隐秘的手段,让人匪夷所思!”
自叶志伟向叶辰发起凌厉攻击的那一刻起,吕智文的目光就未曾从叶辰身上移开过。
他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战局的每一丝变化,试图洞悉其中奥秘。
尽管他清楚地看到,自始至终,叶辰并未有任何实质性的反击动作,甚至连防御都显得那么淡然从容。
然而,这更加坚定了吕智文内心的疑窦,他坚信在这一切平静之下,必定隐藏着叶辰所使用的某种卑鄙且高明的手段。
毕竟,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如此令人费解:叶辰不过是个炼气期修为的修士,而叶志伟却是已经站在金丹期巅峰的人物,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犹如天壤之别。
按常理推断,叶辰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和机会去撼动甚至击败叶志伟,除非,他真的使出了某种旁人无法揣测的卑鄙手段。
叶辰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声中透着一丝玩味与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呵呵!”这二字从他口中悠然而出,犹如山涧清泉敲击石壁,虽是简短却蕴藏着无尽的深意。
面对对方略带责难与不甘的话语,“你怎么不说是你的弟子太怂了!”
他并未动怒,反而以一种洞察世事般的从容回应。
他眼眸微眯,似乎在嘲讽那些轻视他人,却不愿正视自身问题的人。
“这才被我干掉了!”
这句话像是在他心中掷地有声的宣告,又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向那些质疑者的面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力量和坚定,丝毫没有因为击败对方弟子而流露出任何骄傲或者得意,反而是对自身实力的坦然与对胜利的理所当然。
叶辰的笑容越发深邃,如同暗夜星辰照亮了整个战场,让人不得不对他那卓越的实力以及那份超然物外的气度心生敬畏。
他的这一笑,既是对自己所付出努力的认可,也是对挑战者最有力的回敬,更是对这场较量结果的潇洒接纳。
“哼!”
吕智文愤然冷嗤,那股寒气犹如冰封的湖面在冬夜中炸裂,其内蕴含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屑。
他的眼神犀利如鹰,直视眼前的挑战者,言语间透露出坚决与笃定。
“不可能!”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雷霆万钧,不容置疑,“你所说的这件事,我断然不信!我的这个弟子,虽然修为尚处在一个不甚高深的阶段,但他已稳稳踏入了金丹期,那是修行路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非寻常修士可比拟。”
“金丹期的修为,于你而言,无疑是巍峨崇高的山峰,是你当前炼气期修为所无法企及的高度。”
吕智文语气沉稳而充满力量,字句间充满了对自身弟子实力的确信以及对对方实力的轻蔑,“你,一个尚处于炼气期的小虾米,妄想与我这位金丹期弟子相抗衡,无异于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
“唯一的合理解释,只能是……你在暗中动用了某种见不得光的卑鄙手段!”
吕智文的目光如炬,直刺人心,“否则,仅凭你如今炼气期的修为,无论如何也绝无可能将我那位金丹期的弟子击败!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也是我作为师尊绝不容许被扭曲的真相!”
“如果你的眼力尚存一丝清明,那么你应当能够洞察这一切!”
叶辰的语气淡然而又坚定,仿佛在揭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他的眼神犹如深邃的星河,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洞悉世事的冷静。
自这场较量开始直至此刻,他始终保持着超然的姿态,未曾对任何人或事采取过任何直接行动。
他的话语如刀锋般犀利,“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亲自出手,你又如何能指责我使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呢?”
叶辰紧盯着对方,那眼神如同烈日直射寒冰,让人无法回避。
“你麾下之人实力不足,便是不足,这并非他人所能左右。”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毫不留情地点破了对方试图逃避的现实。
“面对自身的不足,应有的态度是坦然接受并力求提升,而不是一味地掩饰与抵赖。”
叶辰的声音越发沉稳有力,每一个字眼都像是敲击在人心上的警钟,“若是因为不行,却还要死不承认,这就不仅仅是单纯的实力问题,更是关乎到一个人的品格与尊严。”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一种无耻的逃避,是对自我认知的扭曲,也是对他人的极度不尊重。”
叶辰冷冷地补充道,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讥诮与惋惜。
“可恶!”
吕智文愤慨地咬牙低吼,眉宇间紧拧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怒火与羞辱。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如同炽热的熔岩翻滚不息,那股被挑衅的愤怒几乎要从他紧握的双拳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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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质疑我的人!”
这句话宛如雷霆般炸响,每一个字眼都犹如重锤砸在心坎上,震得人心惊肉跳。
“他们是我吕智文的手下,是经过我亲自挑选、悉心培养的精锐,你却胆敢轻蔑地说他们不行?!”
紧接着,他更是因对方直指他自身而爆发出更为强烈的不满:“你竟还敢说我无耻?!我吕智文行事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纵使有千般不是,也轮不到一个炼气期的小虾米来评判!”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言语间的坚定和傲骨令人无法忽视。
“好!”他重重一跺脚,地面似乎也为之震动,一股决然的力量从他体内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