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北看到是四个女将,满不在乎的把手中的大斧一横说道:“哼,虽然你们破了我的四面壁垒困将阵,但是就凭你们四个女人,还想抓住我们?来吧,让你们也看看我的斧子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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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小小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摘下长枪,指着张泽北喝道:“狂妄的高丽蛮夷,以为我中华无人?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阵法,只在瞬间就灰飞烟灭,还不赶快下马投降?或许能饶你的狗命,要是还敢顽抗就是死路一条!”
张泽北哈哈大笑道:“想要我的人头,就凭你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
说完,举起开山大斧,照着尚小小就劈了过去。他这奋力的一斧力大斧沉,带着一阵闷声从天而降,那是想一斧子就把对面的人劈死的架势。尚小小却并不着急,等他的大斧力道用完,已经没有机会在变招时,才把手中的长枪对准大斧的斧头位置刺了过去。虽然张泽北的力道大,但是巨斧属于重兵器,回转的余地就非常小。因此,尚小小的这一枪在大斧的利刃处一点,马上就把大斧的方向刺的偏了方向,顺着尚小小的身侧滑了过去。
尚小小不等张泽北回过身来,手中的枪一招“推窗望月”照着他的后背就刺过去,枪头正指着后心处。张泽北听到脑后风声骤起,立马感到不妙,慌忙之间来不及用大斧回身格挡,只能用斧子的柄用力打了一下胯下战马,那马吃痛,猛地向前冲去,这才堪堪的避开了这一招。
两个人很快的过了一招,张泽北明显落于下风,于是心中焦躁,转过马头后平端巨斧,横着使出一招“雷霆之势”扫了过去,这一招隐隐的罩住了尚小小的前后左右,让她没有可以推让的地方,势必要硬生生的接这一斧。张泽北在一招中已经知道对面的女将气力上要稍差一些,因此凭着巧劲破解了他的第一招,然后趁着自己招式已老之时,再从背后攻击。所以,他这一招就看准了这一点,把手中的大斧使一招扫出,就是让对方无处躲避,必须硬接他的这一招。
眼见张泽北的这一招带着“呼呼”的风声,用力的扫了过来,就连站在后面的柳蝶衣等人也捏了一把汗。但是,很明显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见尚小小用力一拍战马的背部,那马吃痛迅速跪倒,而尚小小则借势上跃,等张泽北的巨斧横扫过来时,战马已经跪倒在地,尚小小腾身在半空之中,因此那把大斧头也不可能再次变招了,只从尚小小的脚下扫过。
张泽北还没有收回巨斧,但是头顶上一声娇叱已经传了过来:“蛮夷,拿命来!”
张泽北虽然心中知道大事不妙,可是扫出去的巨斧实在是力道太大,而他顺着这个力道侧过了身体,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来,头顶上一阵阴森森的寒气就压了下来。正是尚小小从半空中挺直了长枪,对着张泽北的后脖颈扎下来。
只听“噗”的一声响,尚小小的长枪戳进了张泽北的后脖颈,一股冒着热乎气的鲜血喷溅而出,张泽北的尸体伏在马上犹未跌落,他的战马驮着这具已经没有气息的人远远的跑开了。尚小小也轻飘飘的站在了她自己的马前,并且一拉马的缰绳,战马腾身站起来,尚小小翻身上马,把长枪伸出指着对面的金子生等人大喝道:“哪个还来与我再战?”
金子生此时已经被尚小小的威风凛凛吓破了胆,在马上战栗不已。他偷眼朝四下观看,瞅着有没有什么空隙可以让他逃走。但是,四下里已经都是唐军士卒,长枪和长刀围在四周。
张泽东看到四弟惨死,心中大怒,舞动手中的狼牙棒就要冲上去再战尚小小。他身边的二弟张泽南把画戟一横,挡在大哥的马前,然后阴沉声音说道:“大哥,且看我来杀了这个女人,给四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