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厉犹在喘着粗气,可在他人看不见之处,与副将交换了个眼神。
难怪历城如此大动干戈,为了彻查奸细闹得人尽皆知。
若伍州城像这般被渗得像个筛子,怕也是闹心。
就在一片沉静时,靛衣男人起身,向手下吩咐着:“挑上八百人,去后峰探路,我倒要看看,这来的人是什么路数?”
“八百人……”被点名的手下有些犹豫,“可我们这次出来才带了千余人,一下去了八百,若是……”
“嗯?”靛衣男子轻哼一声。
那手下立时打了个激灵,低头不语。
“去把那蠢货的人给我叫来。”靛衣男子提起长刀,走向自己的马匹,“母亲这次给他安排数千人行事,结果却只剩了千余人跑到这来。既然他不会做事,就把人给我使。”
“头儿……”
“去。”靛衣男人回头看他,只沉声回了一句。
那手下咬牙,躬身抱拳,只得听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