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斥候快马来报,到了将军面前,便急忙勒马,滚下地面。
“禀将军!”
这一声石破天惊,让周围的士兵们都迅速望了过来,一行人终是勒马停下了脚步。
不看不要紧,乍看之下,一众人马都顿时惊讶不已,纷纷议论起来。
“肃静!”吴厉身边的亲兵高声喊道,强行压下了这喧闹的声音。
“你,起来回话!”
吴厉看着眼前的斥候,心中也沉重下来。
只见这斥候膝行到主将面前,而他的马匹立即摔倒在地,四肢互相打着圈,想站也站不起来。
挣扎良久,这匹普通的棕马终是抵不过疲倦,瘫倒在地。
不一会儿,棕马便没了声息,腰背上插了几支箭矢,但真正致命的,是从后腿剌至腹部的一条深长的伤口。
马虽倒了,可血仍在流。
再看那斥候,半个身子都染了血,背上更是有着一道深不可测的刀痕,甲衣上的铁片都被切削了个齐整,破开的衣衫下,暗色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