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上的字迹一致,那约郭汉卿去祠堂的人跟给郭汉礼送信之人必定是同一人。若这人真是李清莲,她不会将自己陷入今天的这个地步,况且她说得也没错,她没必要去勾引郭汉礼这个蠢货。
所以,这写信之人另有其人。
那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不管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李清莲来的,直接引人去祠堂捉奸不就成了,为何又要袭击他?
这背后的原因他一时想不明白,于是便道:“此事还有争议,便先将你二人禁足,等抓到这写信之人后再下定夺!”
说罢,他扭头看向郭星宇跟郭陈:“这抓偷窃之人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乏了。”
两人纷纷领命,待郭老爷进屋后,才将院子里的人遣散。
郭老爷夫妇二人进屋后,郭夫人便屏退了下人。
“老爷,我觉得李清莲这丫头今日很不对劲,她来府中也有些日子了,何曾像今日这样疯癫过?”
郭老爷也觉得不对劲,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郭夫人本就迷信,又被近日的事情闹得有些惊恐,她道:“你说,她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郭老爷平日接触了不少新思想,向来都不信这些,唾道:“这世上哪来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你倒不如说她得失心疯了还可信一些。”
郭夫人见他不信,急道:“你见过那个失心疯口齿那般清晰,句句不落人下的?”
她这么一说,倒还真是。
郭老爷还真没见过哪个真疯了的人能表达的那么清晰了,难不成还真是撞邪?
郭夫人扭头看了眼门口,随后附耳低声道:“不管她是不是撞邪了,她也不能留在府中了。原本就是看她身世可怜又乖巧懂事才收留她的,若她今后都是这般,只怕要惹出不少祸事来。”
她这话算是说到郭老爷的心口上了,不管真相如何,李清莲无辜与否,他都不能留下她了。
那晚的事他不知道李清莲还记得多少,但留下她就是隐患。
“那...寻个什么由头?”
郭夫人见他不反对,抿了抿唇,道:“上半年我不是做了个梦,梦见老大了么,他说他在下面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不寂寞,让我们找个人去陪他。”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