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弥世遗孤心生一念,他笑着抿酒,心中暗自盘算:自己是不是也犯了不尊重他人生命规律的毛病了呢?
说来这世道并没有对错,哪怕是在自己看来不合乎常理的事态,竟然能够衍生出一个王国来,而他们的子民却十分享受被压迫被管制的感觉,这说明了什么?
存在即合理。
看来权族一党能够生存至今,那也不是偶然事件。
别看这一对主仆心血来潮来到南湘修养心性,但是他们身上的学,头脑中的思想,和内心生出来的念都已经根深蒂固,根本无法撼动。
若是改变不了,那就顺其然,这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有他的合理性,而若是强行去更改别人的命运,自己才是那个独裁者。
眼瞅着,覃芙蓉为了守护自己的尊严,竟然向为自己立场辩诉的人露出爪牙,上官侯爵刚才的气焰瞬时间消了,他感受到了自己被偏爱着,有了这独宠的偏爱,自己哪里还有气呢?
看着覃芙蓉步步走向自己,上官侯爵脸上虽还是一张冷脸,却是张开了怀抱允许对方钻进来。
看到这里,覃芙蓉娇滴滴地钻进了对方的怀抱团了起来,仿佛刚才让自己受了委屈的人并非是他上官侯爵,而是弥世遗孤。
弥世遗孤无奈摇头笑道,说来自己就不该管人家的家事,自己枉做了小人,倒是成全了人家主仆和心。
也罢,自己本来就是出来和稀泥的,虽然事态没有按照自己预设的发展下去,结果是好的就成。
这个时候,刚巧那香喷喷的竹筒蒸饭也送来上来,这一次的量大,只看那花花和青青熊猫二人,整整做了一簸箕的竹筒蒸饭,大概是怕客人等急了,这竹筒上来时还是封闭的状态,未被撬开。
看到这里,弥世遗孤有意转换话题,笑着说道:“让我家七王给二位表演一个才艺如何?”
上官侯爵失而复得的好心情,让他多了些兴致愿意欣赏更多的有趣的事情,便是笑盈盈地附和:“弥世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