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诸侯明明心中另有算计,嘴上却说着为对方好的意图,当真是扮演了一个苦口婆心的好角色。
武玄华冷哼一笑,说道:“名声吗?我玄华还要什么名声?自打我从武门出来,就已经落了一个废棋、弃子的名声,就我这样的,与其活得上进,让别人忌惮,让自己日子难不过,不如换一种活法,我既痛快了,别人也安心,岂不是两相安好?”
此话一出,倒是生生堵住了上官诸侯的嘴,他知道对方是一个口舌伶俐的,可是不曾想对方竟是一个如此能说会道的。
“你这样做是消除了武门那边的忌惮,可是……却跟昆阳的名声带了不少的困扰,要知道你可是昆阳身边最亲近的陪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的一些做法会让别人误以为这都是昆阳的所为。”
上官诸侯一时想不到劝阻对方的方式,随口就来了这么一个借口。
而殊不知,这样的借口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听到这里的武玄华脸色一沉,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要知道,自己最在乎的人却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看法,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做法会不会影响他的大儿子的声望和名声,说到底自己还不是一个被二次利用的棋子吗?
为什么同样都是你上官诸侯的儿子,却是同人不同命呢?你连认我这个儿子的意愿都没有,却要我做任何事情都要为他上官昆阳周全,凭什么?
无玄华心中所想是一回事,可是嘴上却是另外一回事。
武玄华垂头苦笑了一声,说道:“放心吧,我没有连累昆阳少主,你的宝贝儿子我可没有经常带他去极乐阁,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点我还是清楚的。”
那一句“你的宝贝儿子”一下子惊醒了上官诸侯,上官诸侯愣愣地看着武玄华,竟是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武玄华见状,有道:“有些事情,我武玄华怎么做心里还是有数的,既然我打算做了,却也没有想过去连累身边的任何人,尤其是昆阳少主,他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这样不光彩的事情,我有怎么好意思带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