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则是一副没羞没臊的脸,笑道:“当然了着急了~哥哥你也就别在卖关子了成不。”
曹云飞十分嫌弃地斜了身边女子一眼,说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老是这么务实合适吗?”
武玄月又开始管用伎俩,撒娇地朝那曹云飞挤眉弄眼,若不是她那张脸可爱,这表情让人吃不消。
“哥哥~就别说月儿了成不成~咱们还是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有时候有些情报要互通有无才好。”
曹云飞到此无奈一叹,这才缓缓道:“自打覃芙蓉与我娘亲联手之后,二人一个苦练武道技艺,一个用心教授,不知不觉间二人就培养出友谊来。”
武玄月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接话道:“这女人的友谊之始源于讨厌同一个女人,友谊之末归于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在权族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们二人是把这个原则贯彻到底了。”
“怎么这话让你一说,就这么难听了呢?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些太冷漠了,难道说是在权族中就没有真的感情吗?”
曹云飞就见不得武玄月这般冷漠的一面,这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带劲儿。
武玄月呵声一笑,说道:“我不能说是没有绝对的友谊,只能说在权族这地界太少了。”cascoo
曹云飞没好气道:“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倒是觉得这覃芙蓉挺仗义的,为了能让我母亲成功上位,在排练武舞的前一天,她在舞台上动了手脚,那一日舞台坍塌,那上官金阳不幸中招,摔断了腿,之领舞之事就再也与她无缘,而我母亲由于受覃芙蓉的多方指点,在教坊师父那里露了一手,本来焦头烂额的师父一看到我娘亲惊艳的舞姿,算是看了最后的希望,第二日祭祀武舞中,我娘亲成功站在了舞团的中央,而就是这一战让母亲一下成名,也成功虏获了父亲的芳心……”
听到这里,武玄月算是明白了那曹云飞的娘亲与覃芙蓉的渊源,想来这样的结果倒是让她能够理解。
“所以呢?日后她们二人还有联系吗?”
曹云飞说道:“自那件事情后,我娘亲很快就嫁到了西疆,母亲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她很感激覃芙蓉帮助她的一切,虽然她知道覃芙蓉帮她的目的,不过是同仇敌忾的敌对那上官金阳罢了,但是母亲终究是最后获利者,母亲自打嫁了过来后,逢年过节都会给覃芙蓉寄一些西疆的特产,算是对恩人馈赠。”
武玄月听罢这就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曹王妃是一个懂事理的聪明人,也不怪那老镇主这么疼爱她,权族中能出一个这样的顾全大局的公主,实在难得,这样相比,那上官金阳确实招人烦,任性蛮横,霸道无理,若不是仗着自己是嫡长女的身份,她是真真不招人待见。”
“可不是吗?覃芙蓉后来慢慢被我母亲感化了,二人经常会有书信往来,母亲思乡时,覃芙蓉也会寄一些狄九黎的特产以解母亲的思乡之苦,二人后来就以姐妹相称,覃芙蓉也失常会跟母亲同传一些信息,关于狄九黎这边的政局,让母亲做好准备,为此父亲得到这消息后,避免了不少的损失。”
“呦~听你这话,这覃芙蓉可是真的把你娘亲当成了姐妹?若不然也不会冒着杀头的风险,此次帮助你娘亲。”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真的假的!那房星君是我见过权族为数不多的仗义之士,别看她平日里妖里妖气的,在做事上,他比谁都体面。”
“好好好!这话算是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
“你不是该向我道歉,而是该向房星君道歉,你这样误会她不好!你不知道吧,我娘亲过世了,每年到了我娘亲的忌日,她都一定会来我西疆悼念一番,年年皆是如此,就这一份情义,你觉得还是虚情假意吗?”
听到这里,武玄月略显得吃惊,“真的吗?还别说这覃芙蓉倒是一个念旧的人,若是如此,我倒是对她改观了不少。”
“听你的话的意思,你之前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啊!你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你为什么会对她印象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