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说这话的事情,心中底气甚足,今日今时敢站在上官侯爵面前谈条件的她,早已经不是那无依无靠,势单力薄的她,她身后有着义门和天门撑腰,自然心中有底气,更不会怯他上官侯爵半分。
明明就是我在高处,你在低处,你有求于我,却还要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给你体面你不好好揣着,非要让人把话说到这么难听的份上,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没有必要再蒙着一层纱,开诚布公,摘掉那层遮羞布。
武玄月现在已经是不是再跟上官侯爵开条件,而是要挟——
怎样?你听不听我话?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派兵灭了你权族,去找你武门的妹妹和侄子求援啊,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能够保得了你权族!
武玄月早已经拿定了主意,她本事先礼后兵,学着权族的做派,虚伪礼道,实则早已经分清楚利弊,算计好了胜算率。
上官侯爵有何尝不知道武玄月的心思呢?他本想留住这丫头,扣在了东苍,日后发展时日,自己想办法培养与她的感情,娶她为妻,便可掌控这武道的命脉,而没曾想这丫头的心思不在这里。
果然,因为这些年自己在武门的经营,找在这丫头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武玄月何尝不知道,上官金阳敢在武门横行霸道,还不是仗着自己母家的权势,没有了权族的支持,她上官金阳何来的胆量。
所以,归根到底,这上官金阳的作恶,始作俑者都是权族。
若是放作两年的武玄月,她性子直报复心重,自然是不会放过去权族任何。
而今日的武玄月历经沧桑后,看淡了事件,也看透了人性,她清楚权族的势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族,纵使她极为讨厌权族的虚伪和霸道,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族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凡是都有两面性,再坏的人也有善的一面,在好的人也有一时的的邪恶念头。
对于权族,武玄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