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曹镇主也说了,这血蛊是以处子之身为引,换言之跟你已经婚配的武朝阳只可能是处子之身才会成了血蛊的药引……那么问问曹镇主你的内心,作为一个男人,你若钟爱一个女子,到底是自己的武气,还是女子的贞洁重要呢?”
此话一出,曹云飞双眼惊闪,如此言论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曹云飞惊愕三秒钟,登时感慨摇头不止,这样的惊奇想法,或许也就是这鬼精精怪的丫头能够想得到,换做是自己肯定是想不来的。
不过,这个问题倒是引发了自己的深思,的确武朝阳中了血蛊对武者不利,但是这对对她用情至深的爱人的来说,这血蛊真是最好的证明了。
想想看,若是武玄月嫁给了别人,而她却中了血蛊,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不是?
武功废了可以再练,可是自己女人的贞洁没了,只怕这辈子自己会懊恼后悔终生。
所以,换个思路来想,这件事情算不上是坏事。
武玄月观之曹云飞脸色,看出对方吃惊之余,脸上露出了几分赞许之色。
到此,武玄月趁热打铁,继续说服道:“世间之事就是这样,凡是都难周全,失与得之间,在乎的是人看待事物的态度,曹镇主以为呢?”
曹云飞故装清冷,瞥了武玄月一眼,略带生气道:“你啊!就属你的鬼主意多,这种事情也就你这种脑袋想得出来了吧!”
武玄月呵呵鬼笑,这时她眼神忽闪一丝诡异,她幽幽道——
“话说,刚才我似乎在你嘴里听到了一个信息来……你说你到现在一直不肯与武朝阳圆房,是因为她中了血蛊是吗?换言之——她若是没有中血蛊的话,你俩早就成就了一桩好事了不是?”
曹云飞忽感背脊生凉,他愕然生怂,嘴角一抽一抽抖笑,他哪里知道武玄月会这般较真自己刚才说的话,眼看对方这是要打翻了醋坛子的前兆。
曹云飞求生欲前,明明他死要面子,说话语气依然声音,只是言中之词却是几分服软的味道来。
“月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呢?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云飞乃是正人君子,与那武朝阳清清白白,从我决定娶她回家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跟她洞房之事,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