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人,自己还真是低估了……
想到这里,上官侯爵干咳了一声。
这一声虽然动静不大,却吓得堂下金阳浑身一抖,神经紧张到了极点。
上官侯爵斜了堂下女子一眼,慢条斯理道:“皇妹最近一段时日是不是该跟自己的妹妹多联系联系了?老实说,女以夫贵,别看你现在是权门的长公主,日后你若是嫁了那武明道,自降了身价,还真不如那上官甄珍身份尊贵,所以趁着这个时机,皇妹好不好好与自己的妹妹多联系联系,拉拉家常,诉诉旧情,她一个人独在异乡为异客,虽是嫁的不错,却不免在那蛮荒之地受些委屈,若是皇妹时长嘘寒问暖,没准就打动了对方的心房呢?”
听到这里,上官金阳当即不乐意,啐了一口恶气,恶狠狠道:“我呸!让我向那下贱坯子示好?她算个什么东西!当初在宫中连给我**都不配的贱种?今时今日竟让我去讨好她?她也配!”
上官侯爵邪魅一笑,缓缓道:“她配不配孤王是不知道,但是孤王清楚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样下贱坯子,有朝一日会活得比你这权门长公主风光无限,有声有色,皇妹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吗?”
山观侯爵果然是老奸巨猾,这一招反击,直中要害,明知道女人之间可怕的嫉妒心,偏偏要火上浇油,煽风点火一番。
上官金阳什么都好,就是爱冲动,这脑子一冲动,就什么不管不顾了。
上官侯爵何尝不狠毒了那上官甄珍,只是他不屑去苟害那些自己看不上的对手,更不愿因为这种女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说到底都是女人之间的事情,与其让自己生气,不如让就借着女人的手除掉对手。
果然,上官侯爵不冷不淡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上官金阳,她咬牙切齿,捂着肚子里的孽种,想象着那个小贱人得意忘形的模样,明明什么都不如自己,却可以得到夫君的宠爱,至高无上的地位……
而自己呢?权门堂堂长公主,委屈下嫁不说,还要赔上自己的贞洁才能够勉为其难挤进武明道的府中!
同样都是女人,前半生自己以绝对实力碾压上官甄珍而活,自己眼中何曾重视过的女人?而现在呢?却是形势反转,一个自己从来都不正眼的看的女人,却要踩着自己的脸,过着让人羡慕的宫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