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嗤声一笑,干咳了一声,故装姿态道:“咳咳——什么叫做傲娇呢?这位公子此言不合适了吧,明明是那守城的将领太过见风使舵,怎样?我扮装我的偶像,也犯法了?我竟不知道,我触发了权门哪一条法律。”
武明道自知道,这丫头口角伶俐,能言善辩,自己本想在调侃两句,可是当他的眼神落在一副凶神恶煞,手持利器的单灵遥,这深情模样,还别说正有几分蓝家宗主的味道来,不管是这易容之术出神入化,就连这面表情的神态都与那含光君不差分毫……
武明道一眼侧眸单灵遥,登时勾嘴一笑道:“若是非要说其权门法度,这整骨易容之术倒也不是什么事情,这聚众闹事确实触及到了权门轻则法度,而这大街之上,手持冰刃,威吓众生,就算是重罪了——咳咳~~纳兰真士,我知道您护主心切,但是还是请您收起你手中的剑,免得在权门之地节外生枝。”
单灵遥爱搭不理武明道,连一个睁眼都不分给他任何,并且一动不动维持原状——从单灵遥这个表情来看,足以证明单灵遥打心眼里讨厌武明道这个人。
武明道自知没趣,眼神摆正,直视武玄月方向而去,绝没想这一对主仆简直是活宝在世,气死人不偿命。
武玄月嘴强牙硬道:“谁聚众闹事了?谁手持冰刃了?这光天化日之下,是要讲讲证据的好不好?你们权门财大气粗,以权压事,容不得我们这些客门之流,算什么英雄豪杰?”
此话一出,武明道苦笑一声道,头也不回一手指着单灵遥的方向道:“你好姐妹手中握着的是什么?难道是根草?”
武玄月白眼冷哼,好生美好道:“我好姐妹手中何时拿了东西?武公子是你眼神不好,还是我老眼昏花了呢?”
此话一出,武明道顿生不祥预感,霍然回头,单灵遥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避尘”收入鞘中,并且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起来,这假正经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恼火。
还好武明道脾气向来不错,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跟人争辩一二。
武明道无奈摇头,回首间,呵呵直笑道:“你丫头还真是一点没变,这一别数年,你也算是撑起天门大梁的王者,怎么说话做事还是这般任性呢?”
武玄月直眼相望,除了责怪,更有几分深情道:“一别数年~~呵呵呵,说来轻巧,你可知道你我一别整整五年有余三十三日,武公子还真是好记性来着~~”
听到这里,眼看武玄月略带气意的模样,武明道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心软了下来,虽说这丫头今日换了别人的模样,但是她曾经的容貌时刻刻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唤之不来……
自己何尝不想念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立场不同,为了各自的正义,武明道势必要摒弃男女之情,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而此时,自己怀念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这个场景就像是做梦一般,简直来得太惊喜了。
武明道直步上前,出其不意,一手拉着武玄月的手,虽说此等模样的有些不雅,像是破坏他人关系的第三者,而此时的武明道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想拉着自己心上人,远走他乡。
而此时的单灵遥虽然不喜武明道本人,但是她清楚自己主上的心思,为了讨好武玄月,单灵遥选择了退避三舍,“嗖”得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武玄月被武明道一手牵引着,望着对方坚实的背影,武玄月心生感慨,小时候自己的父尊也有这般牵着自己的模样,而那个时候她就想,父亲的背怎么可以这么结实,这么可靠……
而这种感觉,在此时依然犹存。
武玄月望之心醉,不自觉就被武明道牵着手走了去——
武明道一边走,头也不回,忽然想到什么,张口道:“我知道你扮装成现在这幅模样,就是为了引我出洞,现在你目的达到了,还不赶紧变个低调的模样来,若是你这样的扮相,再权门街道行走间,只怕会惹人非议,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武玄月愣之,登时运气而生,一边走路间,周身飞梭星河亮点,月刀星锥,火花四射,霹雳闪电,正在进行快速整骨换形术。
殊知,这易容正骨之术,是相当耗费灵气,而在此术执行中,武玄月气定神闲,步步行走间,根本不耽误这易骨术的实施。
武玄月好奇张口道:“你们这里现在也流行这仙侠魔道组合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南湘坊间传开了此二人的事迹,原不过你们这里也这般火爆?”
武明道行进间,无奈笑道:“哎~~别提了,这天下就不能够有点什么逸闻趣事,尤其是武道各大名流门派里的那些是非,这夷陵老祖的盛名已经在东苍传开了,因为热衷粉太多,有些商家不少蹭其热度,现在我们狄九黎的酒馆哪哪儿都是‘天子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