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司徒兰低头苦笑,小声嘀咕道:“可不是吗……这里除了我自己还会有谁?我太高看自己了……”
却不想,上官侯爵突然接话道:“也不对~除了我,还有一帮不速之客黑衣侠素爱兰公子的戏,这不正分布在你西院的角角落路,偷听你的戏呢~~”
说着,上官诸侯双手拍掌,只看场下突然涌入一堆黑压压的青衣兵佣,而这兵佣手中有押解着一行黑衣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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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司徒兰恍然大悟,登时含泪扬天苦笑不止——
“呵呵呵~~我的亲兄弟手足啊!!还显得我不够落魄是不是?非得要致我于死地吗?今日……本不用他们动手,我便会自我了断,他们也太心急了吧……”
正在司徒兰嘶声裂肺哭喊之时,竟不知何时,上官侯爵已经冲到了台面之上,站好把式,扯开唱腔,一副武将之声洪厚有力,楚霸王的气焰,不用衣裳行头装扮,上官侯爵已经唱出了其霸王的神韵和气势。
司徒兰愣之,泪眼朦胧间,突然间笑意连连,竟然不自觉得和戏而上……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得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成败一时志莫磨,亦要知胜负常见;
前路渺漫天风暴,低首独叹奈何;
情在心情永莫忘,未去管恶运来到;
情未冷也应该割断,此刻欲说无言;
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如生……
虞姬拔剑封喉,欲要与霸王生死离别之际,上官侯爵却这个时候,一把握住了虞姬的剑柄,将其一把揽入怀中,附在耳边低语道——
“就这样走了——你甘心吗?”
司徒兰心灰意冷,低头轻嗤道:“这不是司徒家所有人都想要的结果吗?我走了,司徒家就不会因为我这个戏子而蒙羞了……”
上官侯爵突如其来,一手硬托着司徒兰的下巴,令其观之台下场景。
一行黑衣人被强势押跪在地,一行青衣人,站起身后,光亮的刀刃都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之上,令其必须观之这台上的表演。
上官侯爵附耳语调,不紧不慢道:“你可知道,那些小人作祟,只会躲在暗处,见不得人光,你若是死了,不仅不会让你们司徒家消除任何丑闻,反之因为你这个嫡长子的死亡,将会成为司徒家最大的疑点和灾祸——你的位置悬而未决,为了争夺这个嫡长子的位置之手足兄弟,前仆后继,互相残杀,名利当前,谁人还顾及什么手足亲情呢?”
说到这里,司徒兰双眼惊颤,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内心猛的一下抽痛了一下。
上官侯爵继续张口道:“人活着没有一个是舒心得意的,开心的就是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你累你苦,谁人不是呢?你酷爱戏曲,不是你的错……”
司徒兰情绪激动,一语夺人道:“错就错在我生错了家庭,我若不是那司徒家的嫡长子,我的命就不会那么苦!”
上官侯爵不语片刻,斟酌良久,方才开口道:“你可想继续唱戏下去?”
司徒兰愣之,缓缓回头,一眼恍惚道:“你什么意思?”
上官侯爵不卖关子,直言相向:“我可保你一世荣华,谁人不敢欺辱你,你可坐稳你家嫡长子的位置,也可继续你的终身热爱的戏曲。”
司徒兰两眼闪闪疑惑道:“呵呵~~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好的条件,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是吗?”
上官侯爵嘴角勾起一丝鬼魅道:“没错。我要求不高,只要你司徒兰愿意终身追随于我上官侯爵,你想要的东西一个不落,全部许你,若是你家子弟,再有造次之人,你一声令下,我让他尸骨无存;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