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有效果的。

真不错啊。

“我曾经找天机阁的人推演你的命运，结果得到了让人非常不满意的结果。”聂剑明再度开口：“本来我很痛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个错事。”

“但后来我想明白了。”

“我何必担忧这么多事情呢。”

“说到底，你终究只是一个蝼蚁，我随手就能杀死你。”

“命运这种东西，如果无法改变，那还要我们修仙干什么。”聂剑明此刻气质很宁静，苍老且温和，双眸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他明明虚弱到了极点，但是身上却依旧笼罩一层淡淡的白雾。

超然，随意。

似乎随时都要乘风而起，飞升仙界。

可见他口中说的那件事，最后反而让邓清仪完成了道心的蜕变。

要知道修行到那种高度，任何的提升都是弥足珍贵的。

方木道：“看来你得好好谢谢我。”

“杀死你之后，我会谢你的。”聂剑明看起来更苍老了，似乎随时都会死去，但他掌中的无字天书，此刻绽放出的光辉却越来越盛。

能够驾驭无字天书，虽然有白色书页的功劳。

但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邓清仪，真正的人族天骄，被神王青睐，视作真正传人悉心培养。

一路高歌猛进，击败所有对手，甚至连传说中的天堑都没能拦住他多少年，成功打破阻碍，登上修行界最高的山峰，领略最完美的人间风景。

这样的人，似乎从来都与失败两个字无缘。

哪怕遇上了传说中的仙道重器。

如今，他只需要带走仙道重器，离开太古遗址，那么他的名字，或许会在整个人族的历史中留下厚重的一笔。

甚至他会成为整个万相圣地，未来歌颂与缅怀的传说人物。

名气、权势，加上尚未看不到终点的强大实力。

他的一切。

都完美的不像话。

在场众人紧张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无字天书又要被催动了吗？

而这一次，面对的是人族修士。

“想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方木双眸洞若观火，湛湛发光：“不如你本尊亲自前来，或许可能性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