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没有跟着他动,永平侯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老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冷静点,别胡来!”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威远伯更是揶揄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是啊,老禹,这里可不是滇州那种山疙瘩,你回了京还是得守规矩。”
禹康不屑的呸了一声,“你们这些老家伙在京里锦衣玉食惯了,都不记得我们习武之人的精神了!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事急从权,想来陛下知道我是为了救人也不会怪罪我的!”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都有些羞愧。他们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也都曾是驰骋沙场的热血男儿,哪能就安心做到见死不救呢?
反正他们人多,法不责众,陛下就算要骂要罚也是大家一起……
“老禹,等等我们!”众人赶忙追着他一起去了。
转过前面的竹林,又与另一群人遇到了。人家见他们跑得气喘吁吁的,心里都纳闷儿极了——搞啥呢,在宫里赛跑啊?
陆阔也是一脸诧异,连忙喊住永平侯,“外祖父,这是怎么了?”
永平侯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冲他摆了摆手,“是有那么点儿事,你不用管。”
可陆阔这个做小辈的哪里放得下心,与周围的人告了一声罪,就匆匆跟了上去。
陶翰林疑惑地摸了摸胡子,“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有空在这儿瞎琢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万雱瞥了他一眼,就托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前跑了。
“你这胖子!”陶翰林轻轻一哼,也骂骂咧咧地追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也知道在宫里要谨言慎行,但看热闹又是人的天性,况且又是这么多人一起,没什么好怕的!
顿时,又呼啦啦地跟上去一群人。
泽芝阁里,面对赵深的“死而复生”,阮才人吓得心胆俱裂,人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嘴上喃喃着什么“鬼啊索命啊”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