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说今日白天一直没人看见江瓒出营帐,”
“巳时的时候有人前去送饭,也没看到人,但下面的人只以为她又是去哪儿闲逛去了……”
“直到刚刚送饭的人去送晚饭发现白日里的饭未动,这才觉得不对劲,后来又从缸中找到了被绑起来的孙议。”
这段时间气的多了,此刻的周惕守反而有种气不起来的感觉。
“其余人呢?江瓒的身边怎么可能就一人监视!”
吕勃头低得更低了,态度诚恳而严肃。
“这是属下的失职,今两日军中实在不安,江瓒身边的人就被抽掉走了一些,只剩下两人”
“其中刘林不知所踪,孙议中了药,此刻昏迷不醒。”
“孙议还未醒?”
吕勃沉默了下,答:“是,还未醒。”
周惕守看着他,没有情绪的道:“既然如此等他醒了再问话,你先下去吧”
吕勃的额头有汗水划过,他弓着腰小心翼翼的后退离开。
待他离开主帐,等候多时的手下立马迎了上来,抬手制止了手下想说的话。
他低声道:“先回去!”
等回到自己的营帐,吕勃缓慢的坐下。
他的浑身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如同落水的人,虚脱而无力。
“大人……”
吕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神有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又恢复到正常。
手下见他如此也不敢打扰,也只是安静的候在一旁。
“又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问话,手下连忙上前一步汇报工作。
“是程江程大人的事。”
“他又如何了?”
吕勃皱眉,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有些不舒服,在他眼中,这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墙头草。
“程江大人去找吕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