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停都快哭出来了,脸上露出无措与迷茫。
周惕守眯眸看着她,手不断的收紧再收紧。
江停挣扎着,圆玉掉落到她的手中,她的手微微收紧,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无辜的模样。
她的手指抚摸上圆玉上的花纹,还未动手,脖子上的力道却是一轻。
她心中一松,手腕翻转,圆玉转动落入袖中。
周惕守神情冷淡的看了一眼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坐回到自己的原位。
江停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抚摸着自己红肿的脖子,剧烈的喘息声久久无法停止。
“你脖子上的刀伤是海贼所为?”
江停听见他的声音畏惧似的抖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应是。
“坐吧”
这一次听到这两个字,江停只是恐惧的站着连连摇头。
“我,我就不坐了”
“我说了,坐下!你难不成在怨本王?”
江停脸上的惊恐更甚,连忙坐下,慌乱地摆手否认。
“学生没有,学生没有!”
周惕守哼了一声,他的眸子低垂,盯着手中的茶杯,手腕转动间杯子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砸在了江停的额头之上。
江停抖了下,却是一副完全不敢生气的窝囊模样。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不过今日的事我是本王鲁莽了,本王还以为你是那罗将的孙子呢”
周惕守这段时间始终不安,他思索良久最终只能将问题所在归咎到罗将身上。
若是罗将够狠心,将南直隶的人杀的杀抓的抓,直入豫州领兵来阻拦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怀疑江停也是因为他的年龄确实与罗子穆相吻合。
“你说你是江家江瓒,可据我所知江瓒可比你年岁要大许多!”他的目光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江停颤抖一下,眼中有慌乱与屈辱的神色划过。
“我,我确实不是江瓒,但我确实是江家之人…”
“我娘是我爹,也就是如今的江家家主养在外的外室,如今南直隶到处都是得了疟疾的人,他舍不得江瓒出来受委屈,便派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