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官员看到她一脸的窘态,说:“That’s OK, I will get it.”
然后海关官员在自己手边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出来一张长条纸,然后将婉晴递给他的那张入境表的“替代品”一团,扔进身旁的废纸篓。
“That’s OK, wele back!”
谢天谢地,她总算顺利通关了。
从海关出来,婉晴挎着包,拎着登机箱走下楼,来到自己这个航班的行李传送带寻找托运的箱子。
在等待行李的过程中,她打开手机,找到了机场的WiFi信号,通过简单地填写这个信号弹窗要求的信息(主要包括登陆人的邮箱地址,还有就是勾画同意以下的三个事项),就成功连接上了。
她发现,自己的微信里有一百多条未读信息。先不管这些,她拨通了孩子的微信:“二宝,我已经出了海关,正在等行李呢!你们到了吗?”
“我们快到了,您出来的时候,看清楚出站口的柱子上的号码,稍等一下我们就过来了!”孩子说完又挂断了电话。
“柱子号码?这孩子!不是都说在ABCDEF口等吗?怎么是几号柱子?”婉晴又拨打过去问道。
“妈!你说的是一号,您这里是三号航站!”孩子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是她的刻板印象干扰了自己的思维。
取了托运的行李出来,她才发现,原来出站口立着几十根柱子,上面都有数字编号,她立刻拨过去,却发现出了航站楼以后,WiFi信号不行了,她又转身回去,连上机场的Wifi,告诉孩子她所在的位置,然后再跑回到行李车停靠的地方。
儿子同学的妈妈,被婉晴称之为Helen的女士也是她的好友之一,虽然她们两个人相识很短,但为了自己儿子上学、寄宿家庭以及申请大学、租住房子的事宜,婉晴没少麻烦人家两口子。这次又是Helen女士老公开车,儿子也就堂而皇之地坐着两口子的车来接她,这接人的阵势确实比较夸张。
“真不好意思,劳烦和惊动你们两口子过来。”婉晴充满歉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