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虽很不情愿,但小孙都站在门口了,婉晴也只好让他进来。
下班回家后,婉晴换了居家服,她本想洗个澡,但实在饿得不想动,又不想吃东西。刚才门铃响,她还以为是赵子衿,所以胸罩都没有穿,开门冷风一吹,激凸明显,她意识到了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说:“不好意思,我上楼换件衣服。”
“别,别,别,你着嘛急啊?我坐一会儿就走。”
小孙似乎根本没注意婉晴,坐下来只顾着说自己的事情。
他妻子前段时间来加拿大了,最近几天为了孩子学习的事情,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小孙的儿子因为抄袭作业被校方约谈,不仅自己有可能被取消科目成绩,还连累了被抄袭的同学。小孙的妻子责令小孙出面,立刻找关系“摆平”这件事,还扬言“花多少钱无所谓,关键是不能留案底”。小孙犯了难,跑到婉晴这里诉苦,说自己如何含辛茹苦,多么不容易,结果妻子还责怪他不会办事。
婉晴很耐心地听完他的唠叨,心里想着赵子衿,没有一点心情安慰这个主儿。
“小孙,你说这些我也不懂,我觉得你们两口子还是好好商量一下,口径一致,让儿子今后别这样了,你们不给他钱,他就没办法找‘枪手’,抄袭总是不太好的,加拿大的大学对于这种事情很严厉,搞不好会影响孩子申请研究生的。”
小孙还在唠唠叨叨,婉晴有些不耐烦了。
小孙没有预约,不请自到,本就是非常失礼的事情。这么晚到访,他还喋喋不休地唠叨孩子的糗事,婉晴觉得,这人的智商和情商都显示“严重欠费”。
“小孙,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要不然你老婆更生气了,你也知道,我谁都不认识,也帮不上你这个忙……”
“刚才我去老闫家了,这家伙早早就睡了,说他家寄宿生也已经休息了,所以我就跑到你这里坐坐,唉!郁闷啊!”
也许老闫也烦小孙了,所以给了他一个闭门羹,但他还如此执着。婉晴心想:“这家伙!怎么这样没眼色啊?”
这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