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她感受到赵子衿在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她的耳鬓、她的嘴唇……又吻了她的双峰,一直向下,向下……
她意识逐渐清晰,搂住赵子衿的腰身:“哥哥,我要你!”
于是,两个人紧紧地拥吻在了一起。
赵子衿经过短暂的休整,似乎突然就雄风重振。婉晴之前感受过的那两个男人与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持续作战能力完胜小晏和沐洋。她几乎很少享受过这种情况下被爱的滋润,她感觉自己在坠落,坠落,缓缓地坠落……
今天老师讲了些什么,她几乎没有听进去。小组讨论的时候,她也几乎没说什么话,来自伊朗的女孩Shabnam是个机灵鬼,也是婉晴在班上结交的好朋友,这位言谈举止十分夸张的孩子,看上去比较成熟,但实际上只有二十几岁。
她问婉晴:“Are you sick? It’s not a covid, is it? You look tired. Maybe you should get some rest. ”
婉晴笑了笑说:“Thank you so much. I’m well.”
她无法集中精力上课,满脑子都是赵子衿的模样,他身上的气息,那种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她陶醉,令她痴迷。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迷上了这个曾经令她讨厌的男人,而且不能自拔。
想来也确实很搞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那种屌不甩的样子,那种装逼的样子。婉晴想,也许他当时就注意了自己,而故意表现得谁都不爱搭理,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昨晚开始时候的“失败”,他可能真的被吓坏了,那种懊恼、无助和沮丧,像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孩子,一个大男孩。
而他比婉晴大了许多。
从他欲言又止的那些话中可以判断,他一定“阅”女无数,经验丰富。但岁月不饶人,如今江河日下,赵子衿早已不是年轻时的赵子衿了。
婉晴真以为他确实“那方面”有病了。她是如此地善解人意,而不像电影里演的那种泼妇,没有得到男人的满足就呼天抢地说自己“命苦”,或者干脆就破口大骂,说男人“是个不中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