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国内管控得严,我父母住的社区老人多,大家都很自觉,不乱跑。对了,之前Reina给我打电话,说她的Aron回来了,就住在她家。”婉晴说。
“她呀,就是个无脑的女子,我觉得不值得为她多考虑什么,爱怎么就怎么去,你说多了,她还烦你。”看来,老赵是为自己忽悠Reina找说辞。
“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劝劝她,卖房子的事情她已经后悔了,都怪到她老板头上了,这次如果我们不好好劝劝她,她再被这个渣男涮了,会出事的!”
婉晴这样说绝非危言耸听,这种电视连续剧她看多了,剧中的女人被骗之后,不是自杀就是精神失常,惨到目不忍睹。
“你看,你也知道她只要不开心或者后悔,就把责任推给别人,那我们不顺着她说还反着说不成吗?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我们没有指导她的义务,好与坏,只能她自己去判断。”老赵说。
沉默了一会儿,婉晴觉得似乎没有什么要强调的。
“好吧,那你们多保重!我就挂电话了。”
挂了电话,老赵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信息:Reina确实可怜,到现在孤零零一个人,但可怜之人必有故事(可能这里他手下留情,没有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们就不要替古人操心了,你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婉晴想,Reina也不是装睡啊?她可是真睡着了。
有些问题,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能够出国又能混成Reina这样,应该是非常睿智之人才对,连婉晴自己都混得异常艰难,就语言学习都够她喝一壶的了,人家Reina竟然考取了地产经纪牌照,怎么遇到感情问题她就这样的脑残啊?且不说Aron之前没有离婚就和她共同生活了若干年,最后一句“我爱上别人了”就草草收场,她还要自投罗网,充当人家临时的床伴,这没有千年的脑血栓,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还有那些陪读妈妈,不知道这时候她们在加拿大如何?这疫情一起来,她们也回不来了,还有那些回国了的,目前也回不去,她们的孩子如何?
“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