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好了?那我们走吧!”律师看了婉晴一眼,然后将一张20元加币压在他眼前的餐盘下面。
“这?……”婉晴有些晕,不知道律师是什么意思。
“这是小费?还是AA制?可自己今天出来只顾着化妆、带资料、拖行李箱了,现金放在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婉晴尴尬地想着。
“Helen,你们出来的时候带钱了吗?如果是凑份子、AA制,先帮我垫上,回酒店我拿给你,我先和律师去给人送个行李箱。”她说话的时候别提多尴尬了。
UNB的这个孩子就租住在大学附近的一座公寓楼里,婉晴拎着沉重的箱子下车,律师问了一句:“你还上去办事吗?如果上去的话,我先走,这离你住的酒店也不太远……”
“好的,谢谢你了,我和孩子聊聊,你先走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她其实可以不这样做,放下行李就走。这样,她就可以搭律师的顺风车赶紧回酒店了,可她实在不愿意与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不知怎么的,她非常排斥这样的人,而且,恐怕这位律师也感觉出来了。
“阿姨,真不好意思,我爸也真是,有些东西,我说过,回去的时候自己带过来,他怎么好意思让您拖着这么重的箱子送过来?他太过分了!”小女孩很热情,也非常懂礼貌。
这一句话,将婉晴一路的不快冲淡了许多,尤其是老公朋友的失礼之举,被孩子的责备之语抵消了。
“没关系,阿姨过来没什么行李,你爸还是担心你,就怕你吃苦受累。”
“阿姨,您住在哪里?怎么回去啊?”小姑娘关切地问道。
“我就住在Fredericton Inn,不远的,我走回去。”
“那么远,您怎么走回去啊?这高跟鞋……”
“您等等,我让我男朋友过来送您!”小姑娘不由分说,按住婉晴的手,立刻拨通了男友的电话,要求对方立刻开车赶过来。
十几分钟后,女孩子的男朋友气喘吁吁地过来,还没等他说什么,女孩子直接命令道:“帮我送阿姨到Fredericton Inn!阿姨,您回去好好休息!”
“多好的孩子啊!可比她爸爸懂事多了。”婉晴想。
回到酒店后休息了一会儿,她拨通了Helen 夫妇房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