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迟疑了一下,跟了上去。
雷狱丞:……
他堂堂天牢狱丞,竟然不如一个狱吏。关键是,这事貌似在刑部已经成了既定事实,竟然无人质疑。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何等的昏庸,何等的昏暗。
哪能这样干。
这不符合官场规则啊。略过上官,直接朝下面的布置任务,这不合规矩。
孙道宁带着陈观楼,来到僻静之处。
今儿阴天,伴随着西北风,呜呜呜的吹。风刮在脸上生疼。
“京城的冬天其实很美。但是,只要一刮风,多美的景致都失去了吸引力,令人感到厌烦,只想躲进屋里避开那讨人的北风。”
孙道宁望着天边,就像是普通朋友聊天那般,陈述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陈观楼附和了一声,“是啊,京城只要一吹风,哪哪都不舒服。”
“陈狱吏知道南方的冬天是什么样吗?”
陈观楼:……
上辈子他知道,这辈子他肯定不应该知道。因为他没有去过南方过冬。
于是乎,他摇摇头,“大人知道吗?”
“本官的求学历程,大部分都是在南方度过的。没这么冷,冬天依旧是青翠绿油油的一片。不下雨的话,稍微出一点太阳会感觉非常舒服。一旦下雨,阴雨绵绵又潮湿的天气,感觉从里到外都冷透了,骨头缝都跟着瑟瑟发抖。其实南方的冬天很容易度过,不缺吃的。真正难熬的是春天。一到春天,一到下雨天气,整个南方就像是变成了雨幕,屋里屋外没啥区别。本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