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掰断的剧痛折磨着他,连呼吸过重,都可能牵扯后背伤口,产生剧烈的疼痛感,根本受不了周至简这一耳光。
他顿时摔倒在地,痛苦地低吟一声。
渣虫周至简还担心雌虫报复,紧张地看过去,却半天没见伊米尔起来。
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他随手拿起一把扫帚,用扫帚头戳了戳地上的雌虫。
这一次,雌虫还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周至简有些激动地扶着轮椅,从雌虫的背上碾压过去。
雌虫发出一声惨叫,后背的伤口渗出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听到雌虫的惨叫声,看到渗出的鲜血,周至简终于确信对方伤害不了他。
于是,忍耐多天的他欣喜若狂,举起扫帚,狠命在伊米尔身上抽打,打了两个多小时,感觉自己累得大气喘不上的时候,才渐渐停下来。
伊米尔就这样承受了周至简的第一次殴打。
有一就有二,发现伊米尔是个软柿子之后,周至简再也没有停下过对他的殴打,伊米尔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哪一天愈合过。
这只心胸狭窄又记仇的雄虫,每到伊米尔的发情期,就会站在他面前冷眼旁观,对他一顿冷嘲热讽。
看到伊米尔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甚至哈哈大笑:
“哈哈,活该,你这只贱虫,这是你该受的惩罚!让你戳我的短处!让你戳我的短处!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我就解气!”
伊米尔永远忘不了雄虫那疯狂的笑容。
浴室里,不知是淋浴水慢慢变冷,还是想到雄虫可怕的笑容,伊米尔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赶紧关上水龙头,擦干身子,换上居家服,走出浴室。
他一边擦着头发,想着,雄虫说不会欺负他什么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他已经吸取了足够大的教训,不可能在发情期去求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