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试探着把手贴到相柳胸前,发现那软甲已经被卸去。
这反倒让她愣住片刻,才明白相柳这次没逗她。
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白苗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指尖轻点见他没什么反应,随后整个手如入无人之境,游蛇般地在他身胸前游走。
而相柳这次似乎早有准备,非但没有显得窘迫,整个身体还都放松下来。
他甚至颇为享受,还慢条斯理地对她说:“趁着这个机会,想干什么就赶紧干点什么吧。”
白苗听完动作一顿,总觉得他这话搞得人心黄黄的。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不会吧不会吧?
但有了这话,她的行为愈发明目张胆。
可相柳这次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和刚才被亲慌乱时的样子判若两蛇!
然而没过多久,白苗敏锐地捕捉到些异样。
见他眉间染上一丝凝重,她心里便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难道刚才是她上头,误会了什么所以想多了?
再细品品他刚才说的话,“想干什么就赶紧干点什么吧”怎么有点像“想吃点啥吃点啥吧”?
难不成他刚才给她的不是解药是毒药?
可相柳看见她的表情,眼里的笑意就快溢出来。
他故意叹着气:“明天可就不行咯!”
白苗噘着嘴拧起眉头:“为什么明天不行啊?”
相柳故意卖关子:“明天有大事发生啊!”
可他还没完全发挥演技,就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刺痛。
白苗竟然用手掐住了他的……
啊!她怎么敢的!
眼看相柳就要跳脚,白苗却充分发挥主人的血脉压制。
她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说不说?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真干点什么了。”
白苗说着就从他胸口缓缓一路摸下去。
她本来以为这蛇是个硬骨头,还以为他能多坚持一会。
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淡定,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最后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