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看着司机道,“不过你得告诉我们钥匙跟门在哪。”
司机转过头来看了他半晌后,才迟钝的颔了颔首,又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驾驶室。
阮澜烛与黎东源对视一眼,一起朝凶手扑了上去,一个负责按人一个负责夺刀,三人瞬间又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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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年轻男人被压在地上没有再反抗的力量,凌久时抓住阮澜烛的胳膊看他被刀划破的地方,外套被割出一个大豁口,豁口四周已经被血浸透。
“担心我了?”
阮澜烛笑了笑,从地上捡起那把凶器,“放心吧,小伤!”
如他们所料,拧开刀柄,一把钥匙便从里面掉了出来。
“他没触发禁忌条件,司机没办法动手。”
凌久时捡起地上的钥匙,现在就差找到门了,“而且净化这道门,是杀了司机,还是带他出去呢?”
“他现在是魂体,等他没了执念,应该就会去他该去的地方。”
“至于凶手没有触发禁忌条件,交给他吧!”
阮澜烛坐在椅子上朝黎东源伸了伸下巴。
黎东源撇了撇嘴,伸手在凶手肩上一拍开始催眠,年轻男人试图挣扎,不过还是逐渐陷入泥潭。
等他无意识地说出脑海中的那几个字的时候,司机提着安全锤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在凶手回过神来的惊恐眼神中,重重落下了锤子,直到凶手的脑袋变成一滩烂泥,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门在哪?”
阮澜烛平静的看着司机,似乎根本没看到他刚刚的行为。
“不如,你们留下来吧?”
司机脸上溅满了鲜血,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口看着怪瘆人的。
“不必!”
阮澜烛依旧无动于衷,司机无趣的撇了撇嘴,回到驾驶室按开了公交车的后门,那道出去的铁门正是藏在这后面。
“走吧!”
凌久时扶着阮澜烛的胳膊回头招呼缩在座位上的程千里跟谭枣枣,把钥匙塞到程千里手中示意他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