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吃肉了,孙女芊芊的小脸好像又小了。
(80年代初,米价0.14元,肉价0.95元,活鸡1.3元每斤,鸡蛋7分,走亲戚一次送礼2元左右,压岁钱0.1-0.2元。)
爷爷放下担挑,狗不吠人不叫的,爷爷心里咯噔了一下。
魏志勋又焦急地大喊二声:“芊儿,你们在哪里?”
在魏家,大黑大黄早被当成二位家庭成员,如果能听懂人话,估计又可以与同类吹牛皮吹个三年五载了。
狗吠起,芊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爷爷,我们回来了。”
一人二狗,蹦蹦跳跳的走回来,原来是去了邻居家看兔子生娃。
芊芊可能走的快,平时腊黄的脸色竟然有了红云:“爷爷,有没有给我买好吃的?”
魏爷爷悬着的心才落地
:“芊儿,我买了你爱吃的炸串串,还有一斤猪肉,一餐干完今天我们吃个够”
芊芊也是高兴,一周都清汤寡水,感觉自己都变成黄瓜了。
少女清脆的声音不停发问,爷爷沙哑的声音慢慢地回应。狗吠声交替着少女、老者的笑声,让人生活有了盼头,人间很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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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这一代,血亲只有退伍爷爷与孙女。在农村,这样的组合并不奇怪,壮年都出外打工,老人孩子就成了留守护村人。
魏芊芊,今年14岁,瘦黑瘦高的身材,长的毫不起眼,只有偶然灵动的双眼在扑闪扑闪,让人想一探究竟。
她自觉在同龄中,长的一直很安全。只有她自己知道,灵魂深处,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孩,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让爷爷过上好日子。至于怎么的好,她不敢细想下去…
刚去菜园子给新种的菜苗子浇了水,夏天农家人自然是忙碌的,干农活累了,趴在桌子睡着了她又梦到那个梦,很久没有梦到的恶梦。
一个瘦如鸡爪的男人大手,不顾女孩的挣扎反抗,拉着她的一只手往走廊尽头走去,
俩人在拉扯中她人生第一条银手链无声脱落了,老男人一只拖鞋也不知道飞去哪里。
宾馆的老板露岀獠牙色迷迷地道:“陪爷玩一个新游戏,很快活很快活的”
“…”
烟臭味与汗臭味熏的芊芊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