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脑中仿佛惊雷乍现,她高兴的团团转:“对啊,你说的对,你说的对,要是明泽媳妇是咱自己人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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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泽跟大老爷一个样,就爱个花儿粉儿的,谢氏又是填房又是那种样子,连大老爷的管不了,更别说管明泽了。
明泽媳妇在大房的日子必定不好过,早晚就得跟咱们一条心。
到时候我就不管家了,让明泽媳妇当家,要是被钱逼急了,这不就……”
领悟到这层的金氏将心中烦一扫而空:“明泽媳妇咱们得好好物色,得门当户对,娘家还帮不上什么忙的,才是最好的。
这孙辈娶媳妇儿,明泽还是承重孙,老太太手里捂着的总得拿出来,不用府里出钱,怎么都好说。
还有祝家那边,柳虽然跟咱们二房闹翻了,跟大房那边还没怎么闹过呢,想必也会出钱,明泽倒是好命不用操心,大家伙就帮他把给办好了。
可怜你弟弟呀,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金氏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眼泪就“唰唰”往下掉,金氏自从儿子受伤就没少哭,哭的多了就伤眼,更何况她的伤眼才刚刚痊愈,哀伤过度,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柳清雅只好转移话题:“娘,你听说了吗?
莲花山重新开张了。”
“开张了?”金氏用帕子擦干眼泪:“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你是想喝莲花山的泉水了吗?
那我现在找人去买。”
“不是。”柳清雅摇头:“我不想喝莲花山的水,我只是刚刚打听到有一件事儿。”
“什么事?”
柳清雅一双妙目里涌出湿滑又黏腻的情绪,语气晦涩难明道:“莲花山现在是祝家的。”
金氏失手打翻一个杯子,尖声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