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像什么不善之人,清风道长神色缓了几分,“阁下是?”
“钟傅庭。”
“钟?”
清风道长顿了下,很快想到另外一个姓钟的钟训正,“钟队长是你的?”
看二人眉目之间,似有一二分相似。
亲戚?
“阿正是我侄儿。”
“原来如此。”
清风道长倒是听说过钟家有位神秘的三少爷,这人从来深居简出,不怎么爱与外人打交道,所以外界要么不知,要么知也不太识。
“钟先生深夜到访,是有什么急事吗?”
“有劳清风道长,借曲谦君的云山木雕一用。”钟傅庭直接开门见山。
事态紧急,他并没有时间绕弯子。
“曲什,”清风道长反应了下才意识到这说的是自家师兄。
他至今还是不习惯,他师兄何曾叫过这个名字,可偏偏大家都说他是。
每次听到,他都有种违和别扭的感觉,至今习惯不了。
“抱歉,云山木雕是师兄的私物……”
别说他师兄没有定罪,就算定了罪,属于师兄私人的物品,他也是不会让人动的。
“清风道长!”
钟傅庭严肃而认真,“那件私物,关系着数万市民的性命。”
清风道长讶然,“你,你莫不是在开玩笑?那只是一块木雕而已。”
别说那木料只是寻常并不多名贵,就算再名贵也绝谈不上跟人命划上等号,更别说数万条!
“天元宫。”
钟傅庭沉哑着声,“在过去几个小时内,南市等相邻几个城市,大量市民游客骤然消失在闹市街头。
从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来看,这些消失的民众,被困在天元宫。”
清风道长自然知道他师兄亲手雕刻的云山木雕的山巅之上,有一座天元宫,但……
“据我所知,国内有好几家道观叫天元宫,这并不能说明……”
“曲谦君也在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