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才要不是刘少拉着我走,我都舍不得挪开半步。”闵跃新看着自己怀里的钞票,眼里的激动劲下不去。
刘瑞哲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个年轻人兴奋得找不到北,转过头又去酒吧开心。
这一晚,刘瑞哲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最后人断片了。
等他醒来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疼得厉害。
意识模糊之中,他感觉自己正站在四方桌上,手上拿着一块白白的什么。
“这什么玩意?”
他眯眼盯着手里的东西,努力辨别着,“咦,怎么有点像人手啊?”
刘瑞哲轻笑一声,“我醉糊涂了,怎么可能是人手,我一定是看错,啊——”
他怔怔看着自己手上流出的血色,语气委屈,“流血了,它咬人……”
“总算拿到了!”
一旁的闵跃新兴奋地直喊,“快给我!”
刘瑞哲想也不想,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他。
同样醉得厉害的程继林歪歪斜斜走过来,仰着头望着闵跃新,“闵,闵跃新,你要个死人,死人手,手骨,干什么?”
“看你又不懂了吧?”
闵跃新抱着森森白骨笑得像发了大财,顺便打个酒嗝,惹得其他两人嫌弃地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他嘿嘿一笑,说着“抱歉抱歉”,继续刚刚的话。
“这不叫死人手,这叫招财手,有了它保证你逢,逢赌必赢。”
“你怎么知道?”
“电,电影这么演的,我要试试灵不灵。”
闵跃新笑眯眯,“哈,招财手,逢赌必赢!”
“招财手,逢赌必赢!”
刘瑞哲傻乎乎地跟着重复着,低头四处看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里是祠堂!
而眼前是被打开的棺木,里头躺着一具遗骸,他视线下移,双眼发直地瞪着缺失的手骨位置。